沈青瓷都忍不住想問汪永韓一下,你打著就不累嗎?
一盆冷水潑到身上,旗袍貼合在身上,紅色的旗袍又一些劃口,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傷痕。
沈青瓷瞬間就清醒了,昏沉的大腦似乎再次開始運轉,立刻想起前因后果。她來到了酒莊,繼續想方設法拖延時間,幸好酒莊夠大,轉了一圈便消耗了個把小時。
后來,汪永韓帶她到了一個藏酒室,被迫喝了幾杯酒,在恍惚之間,居然就被汪永韓帶到了這個未知名的地方,到處都是刑具。
汪永韓解下皮帶,狠狠地瞅著抽在沈青瓷的身上。瞬間,大腿上就是一道又一道紅腫的傷痕。
沈青瓷壓制住自己的叫喊聲,絕對,絕對不要在這個人渣面前喊痛。
有些人,就是要通過虐待其他人,聽著她們的慘叫才會興奮。
而汪永韓就是這種人,變態且不舉。
至于沈青瓷怎么知道的,那么沈青瓷很想問,楚沐澤是怎么知道的?居然連人家的體檢報告都拿到手了。
律師真是一個卑鄙的職業啊。
沈青瓷絕對,絕對不能讓汪永韓得逞。
疼而已。
忍住就好!
沈青瓷被綁在十字架上,承受著汪永韓的虐待。
死死地要緊牙關,偶爾發出悶哼,仰起頭,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汪永韓的手撫摸上沈青瓷的臉蛋,替她擦去臉上的水珠:“青瓷,你真是一個倔強的小尤物。承受了鞭子和皮帶,也挨過了鹽水和烈火,你怎么就這么能夠忍呢?”
沈青瓷沒有力氣回到汪永韓的話,她所有的精神力都用來守住她的意志,擔心一個松懈,就潰不成軍!
他已經折磨了這個小東西幾乎一個小時,她卻堅決不松口,就像一尊雕塑一般。
讓汪永韓興奮不已,一定要征服她。
然而,他百般嘗試,卻無法讓沈青瓷哭喊出聲來,他滿身火卻是無法舉槍,他也想如此折磨沈青瓷,既然不愿意讓他愛。
換些東西愛著也一樣!
沈青瓷看著汪永韓解開自己身上的旗袍,忍不住掙扎起來,卻是一點用也沒有。
屈辱的感覺。
暗無天日的感覺。
讓沈青瓷想要放棄人生了。
旗袍被人解開,露出里面姣好的身軀。
汪永韓從一排道具里拿出一排針,明晃晃地掃過沈青瓷的睫毛,然后伸手去解沈青瓷的貼身衣物。
沈青瓷的身體忍不住開始發抖,臉色都蒼白了。
其實身為一個設計師,她不應該怕針才是。
但是,就是怕啊!
汪永韓似乎也察覺到了沈青瓷的異樣,挑挑眉,針尖滑過沈青瓷的鎖骨:“你怕它?”
沈青瓷咬著下唇不回答,身體卻是本能地閃躲了一下。
針,猛然從肩窩插了進去。
沈青瓷忍不住喊出聲來。疼痛是一方面,恐懼是一方面,內心的崩潰是另一方面。總之種種加注在一起,讓沈青瓷崩潰了。
原來,她也撐不了多久。
看到沈青瓷叫出聲來。
汪永韓更加興奮,密密麻麻地拿起針扎進沈青瓷的身上。
沈青瓷察覺那些尖銳冰冷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讓人疼得無法呼吸,似乎夾雜著恐懼,讓她無所遁形。
即使心中的意念堅定,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即使咬牙堅持,仍然有控制不住的聲音從胸腔爆發出來。
夾雜著哭泣的聲音。
汪永韓看到沈青瓷的眼淚,聽著沈青瓷的哭喊,似乎終于要興奮起來。他將沈青瓷放下來,雙手撫摸上她的軀體,這個小東西,終于哭了出來嗎?
那,就讓他好好地疼一下她吧。
感覺到身下似乎有炙熱抵著。
沈青瓷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真的逃不開了。
她,放棄了。
如果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在次數的掙扎之后,終于失去了求生的欲望。生命中的一切都似乎褪去了色彩。
門,突然被人撞開。
無數的光洶涌著進來,還原了世界本真的原色。
有一個人逆光走來,步伐急速而沉穩。
沈青瓷覺得,她這一生都會記住這個場景。
恍若,天神降世。模糊之間,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卻讓人很安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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