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說的飛鷹是什么人?”夏天隨意往外出著牌,他已經連續輸了六把,其余幾人早已眉開眼笑的把夏天當成爺爺供了起來。
“要說起這個飛鷹嘛,就必須從天門公司的龍頭,夏宇開始講起,那是大約十八年前吧……”
夏天耐起性子聆聽,痞子沒完沒了的講述著夏宇的傳奇故事,等他全部講完,路邊的燈都已經亮了起來。
“知道嗎?前幾天晚上我正在小寡婦那里洗澡,猜猜我見著什么了?浩浩蕩蕩的三百多人擁進狗窩啊,那陣勢,真是嚇死人咧,帶頭的人就是飛鷹。”
“什么?”夏天一驚:“飛鷹帶人去狗窩了?”
兄弟,你還知道狗窩?那個地方小朋友可不能隨便進啊,小心外面那些狗咬你,上次陳三不就被那些狗咬斷了胳膊么,媽的,狗窩里的人太囂張,是該有人來教訓教訓他們了。”
夏天陰沉著臉玩了,我有事就先走了。”他不清楚面前這個痞子說的話是真是假,同時心里也在犯嘀咕:“出了這么大的事,阿罪怎么能不跟自己匯報一下呢?”
“小兄弟,這就走啦?”幾個痞子看著地上還有那一小疊鈔票,實在不忍心就這么放夏天離開。
“走了,改天再玩。”夏天將草地上剩余的鈔票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快步離開了。從來都沒帶過這么多錢的夏天,根本就不懂‘錢不能外露’的道理。
“兄弟,干一票怎么樣?”幾個痞子動起了壞心眼。
“這小肥養洗的干干凈凈,要是就這么放過了咱們還能稱得上是唐中五虎么?”感情這幾個痞子還有外號。
“嘿嘿,跟上他!”
夏天雙手插在褲袋中,向狗窩走去。
從牌坊走到狗窩還是需要十五分鐘的路程,就在夏天走進一條小巷的同時,剛才還跟自己稱兄道弟的五個痞子已經手持鋼管從前后將他包圍了起來。
“是你們?”夏天微皺起眉頭。
“嘿嘿,小兄弟,哥兒幾個缺錢花,跟你借點,你只要把錢乖乖的放在地上哥幾個對你下手絕對會輕一點的。”
夏天的心情很糟糕,他看了看四周圍,喃喃道:“周圍沒人吶。”
子,你知道就好,這條巷子很少有人經過的,老老實實把錢交出來吧!”說話的痞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夏天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手中的鐵棍不知什么時候變到夏天手中了,夏天對準那痞子的腦袋就是一棍,一個痞子就這么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我靠!老五!”其余四人大叫一聲,瘋似地沖了上來。
天冷冷的哼了一聲。
一分鐘過后,五具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他們的喉嚨都被鋼管插穿了,血順著鋼管中間的孔眼往外‘啪嗒啪嗒’的滴落,沒一會兒就染紅了水泥地。
殺人兇手此時正在整理自己的白色襯衫,確定上面沒有沾有血漬,這才放心的離開了那條犯罪率極高的黑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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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離開,我先給他打一針‘冬眠藥劑’,媽的,人怎么能練成這副德行,真他媽成熊人了。”喪狗罵罵咧咧的取出一個并不是很干凈的注射器將冬眠藥劑打入了灰熊體內。不一會兒灰熊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麥爾很是感動的伸出手和喪狗握了起來:“希望以后我們還有機會合作。”
喪狗臉上掛滿虛偽的笑容:“一定,一定。”
“很奇怪,為什么你不跟我們一起走?”杰森問了一句。
喪狗笑了笑,沒說話。
在送走麥爾等人的同時,喪狗回到住的地方將自己多年來的積蓄統統帶在了身上,他也要跑路了,喪狗并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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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幾天前確實有人來搗亂,為什么當時不告訴我?”夏天憤怒的在屋內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