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回來?”喪狗不耐煩的在酒吧包房內來回轉悠,他右手邊的沙上躺著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少女身上赤條條的,身上有多處淤青,她的下體正往外流淌著血,看樣子是被人剛剛**過,此時正處于昏迷狀態中。
“來人吶!”喪狗喊了一聲,門外走來兩名小弟,喪狗指著那名少女給你們了,隨便玩。要是飛鷹回來了,馬上讓他來見我!”
“謝謝狗哥!”那兩名小弟胡亂脫下衣服蓋住了那少女人的身體,其中一個還使勁在少女的胸脯上掐了一把:“媽的,爽啊!跟著狗哥是我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了!”
“少說屁話,趕緊滾!”喪狗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一直等到午夜三點,飛鷹還是沒有回來,包括他帶去的那三百名精銳小弟,仿佛人間蒸了一般。
喪狗實在坐不住了,喚來剛才那兩名小弟緊給老子去唐中村的狗窩,看看生了什么事!記住,千萬不要跟人起沖突,要快去快回!”
“知道了,狗哥!”那兩名小弟很干脆的應了下來。
開著面包車,二人來到了唐中村,村里平靜的有些嚇人,那些平時喜歡在外尋找凱子的妓女們今天破天荒的休息了,最愛斜躺在牌坊下面擋住過往車輛行乞的乞丐今天也不見了。
說二哥,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啊。”
二哥抽著煙,笑罵一聲:你那老鼠膽,咱們兩個大老爺們兒還怕被人**不成?開好你的車,畢竟是狗哥交代下來的事兒,不好好辦可是不行的。不過,話說回來,狗窩,媽的,什么怪地方啊。”
二人開車行駛到狗窩附近,那撲鼻兒來的嗆人味道讓二哥連連擺手,他唾罵一聲:“媽的,這是什么味兒啊,誰家這么晚了還殺豬!真操蛋!老皮,你他媽干嘛呢?”
老皮從車上走下來,捂住鼻子,小心的說:“我說二哥,我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了,咱們還是別往里走了。”
二哥一個爆栗敲在老皮腦袋上,罵道:這么回去怎么跟狗哥交代,就這點膽子少他媽出來混黑社會,估計你就只敢干被敲暈的女人吧?真他媽軟蛋。”
老皮不說話了,心里毛毛的。
兩人越近狗窩的地方,那種血腥味就越濃,二哥悄悄來到鐵絲網處,向里面眺望。
老皮則是害怕的蹲在地上,問道:“二哥,二哥,你看著啥了?”
“有狗,有人,那些人好象在挖土們身后堆著的那是些啥玩意兒?我看不清楚。”二哥自自語著,這時,老皮的臉色變了,因為他現鐵網上面掛著半截人的手指頭!
“媽呀!”二皮大叫一聲,幸好他能克制住自己,用手強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他媽叫啥呢!”二哥生氣的踢了他一腳。
指頭……”老皮指著那半截手指頭,頭也不回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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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什么……手指頭?”聽到二哥、老皮帶回來消息的喪狗手中的酒杯一聲就摔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