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好了嗎?”夜子軒表情嚴肅的走到楊博翔的面前,冷聲問道。
“還沒,這就去辦!”楊博翔看著夜子軒,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以免惹禍上身。
云青山帶著沈云悠轉移了陣地,沒有了之前的那些準備,兩人只好改變原來的計劃,練起其他的來。但是練著練著,云青山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在以往,沈云悠早就大喊大叫著疼啊累啊的了,但是今天,不但一聲沒吱,而且還比平常練的更起勁。這讓云青山不得不懷疑起來。
“丫頭,你沒事吧?”
“沒事啊,怎么了?”沈云悠疑惑的看向云青山,反問道。
“沒事就好,我們繼續!”沈云悠清澈的雙眸讓云青山放心了不少,緩緩點了點頭,云青山低聲說道:“我下面教你的內功心法,你一定要認真仔細的給我記住。一個字記錯了的話,都可能會讓你喪命致死,明白嗎!”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沈云悠都跟著云青山,玩了命似的練功。只要云青山能提出來的條件和要求,沈云悠就會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去完成。這讓云青山既欣慰,又心疼。畢竟他提出來的事情,不要說是沈云悠這么一個女孩子,就算是個男人,那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這天早晨,沈云悠在吃了早飯,收拾好了行李出門的時候,卻發現了整裝待發,早已等候在院子里面的旋漠。
“你不會也要和我們一起走吧?”沈云悠笑問到。
“這還用問嗎?”旋漠撇了撇嘴,蹲在地上一副受氣的樣子,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鼻子,說道:“把我拖下水人還不就是你!竟然還好意思問老子。”
旋漠的樣子讓沈云悠撇嘴一笑,爬上馬車,沈云悠隨手把行李扔在一邊,就靜等其他的人過來出發。
回去的路和來時的完全不同,來的時候只有沈云悠和夜子軒兩個人,還跟著一個完全搭不上話的車夫。但是在回去的時候,沈云悠的身邊不但有夜子軒,還有旋漠和云青山這兩個自告奮勇充當車夫的閑人。所以沈云悠每天坐在車內,聽到的最多的就是云青山和旋漠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
趕路的日子,沈云悠不用和云青山進行強度的練習,所以沈云悠也能有充分的時間來“養傷”。在到達京城附近的時候,沈云悠已經用自己調配的藥物,將身上的一處處不算嚴重的傷給治的差不多了。
“京城的入口已經被官兵封鎖了,所以我們今晚就先住在這,明天再想辦法混進去。”到達了地方,夜子軒跳下了馬車,對沈云悠幾人說道。接著便一個人走在前面,為幾人帶路。
繞過一片花叢,越過一片樹林。幾人足足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在見到了前面那一座不算小的宅子。
沈云悠走進宅子,四下看著雖然沒有人影,卻是打掃的十分干凈的院落。
“你住在這邊,我等會兒過來找你。”走在前面的夜子軒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看向沈云悠,指了指旁邊的院落和沈云悠說道。
“知道了。”沈云悠點點頭,沒再多問,拿著行李就走進了院子里。待在房間,沈云悠等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夜子軒才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身上的傷都好了?”夜子軒關上房門,輕聲問道。
沈云悠“嗯”了一聲,狐疑的看著夜子軒,“找我有什么事。”
“想問問,你對于旋漠的事情怎么看。”夜子軒笑著坐到沈云悠的身邊,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現在在考慮要不要帶你回京城去見司徒睿的事情。”
“你這么聰明,想怎么做,會怎么做,你心里早就已經有數了,不是嗎?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呢。”沈云悠嗤鼻一笑,直視著夜子軒,說道:“旋漠我已經給你帶回來了,你是想和他聯手偷什么東西,還是把他帶到皇上那去邀功,都和我沒有關系。你帶我去見司徒睿也好,不讓我見他也罷。我在司徒睿的眼中,也已經是背叛他的人了。就算再和他見面,我也沒有好果子吃。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你還來問我有什么意思?”
二更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