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跨進廚房,看到廚房的瓷盆里溢出的面,落在了案板上灶臺上,而且看樣子還混了蕎面,黑乎乎的,怎么看怎么沒食欲。
“咦!”她嫌棄的看向道長,“師兄你可太能干了,起這么多面你是想過年嗎?”
道長有些吃癟,“我就是想一次多做點,放在乾坤袋里,以后走到哪里都不用買饃,誰想到……失策了。”
他管這叫失策?
這是閑的沒事兒霍霍糧食吧。
她想罵,但師兄好幾年都不會做,寧可自己瞎做也不找她幫忙,寧可挨罵也不去街上買現成的,她罵不出口。
算了,她盡力吧。
“還有面嗎?”她問了句。
“有,”說著,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一袋子放在案板上,“找你的路上買的,怕你發火。”
“那你去外面弄柴火,我來做。”她環顧四周,“你喜歡吃干饃饃還是油饃饃,要不我做成苦豆油饃饃,香一點。”
師兄略顯猶豫,“很麻煩吧,簡單一點就好。”
宋春雪挑眉,“你是我師兄,我不嫌麻煩,就跟我姐我爹娘若是活過來,我愿意天天給他們做好吃的。”
道長往后一退,“什么意思,我還不想死。”
“噗……”
真是,他們倆肯定吃錯藥了,聊的這都是些什么。
宋春雪笑了一會兒,沒好氣道,“快去弄柴吧,其他的交給我。”
還好她前兩日將江紅英曬干的苦豆葉子碾碎,裝了一些在乾坤袋里。
胡麻油她也裝了一小壇子,怕下次出門想吃。
她添了好多白面,將那些稀稀的面揉到一起,花了一個時辰。
之后,她將面搟成大圓餅,抹了油撒上苦豆粉,卷起來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搟成小圓餅,放在鍋里烙。
天都黑了,她的饃才烙完。
“哎呦喂,歇會兒。”
她抓著塊油饃饃吃,看到師兄提著一只拔了毛殺好的雞來。
“你干啥?”
“煮肉吃。”
“別,”宋春雪捶了捶后腰,“你若是覺得我太辛苦想犒勞我,明天再說吧,我燒個蛋湯咱們就著饃吃了,還得回家喂狗喂馬呢。”
“今晚上有貴客要來。”
貴客?
師兄口中的貴客多貴?
“那你的意思是沒我的份唄?”
道長無奈,“師弟你……”
“我認識不?男的女的?”
ps我是個脆皮,又雙叒叕感冒了,鄉里跑一趟換個環境就特別不適應。
但可能正是因為我是個脆皮,提前血脈覺醒,感受到了國學與道家的魅力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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