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位云秋還惦記著師兄。
而師兄只是敷衍的應兩聲。
謝吃完飯,她快速離開,謝征也跟著出來。
他臉上難得露出好奇驚訝,想跟她討論一番的神情。
“沒想到師兄魅力如此大,你之前說隨他去虛涼山的時候,碰到了癡等他多年的女子,看來他們那邊的人沒有敬畏之心,咱們這兒的人聽到張道長的名號,只當他是無所不能的世外高人,是游行于世間的活神仙。”
謝大人壓低聲音,“很顯然,師兄不會被色相迷惑。”
“我看未必,師兄若不是練了只能禁欲的修行法門,他或許早就成親生子了。”宋春雪好奇,“師兄對自己夠狠的。”
謝征微微搖頭,“我覺得師兄本就心性堅定,色相無非皮包骨,若照你說的,他這些年早就破了戒。”
“那也是,到了這把年紀若是守不住,那就是晚節不保。”她壓低聲音,“你幫忙看著點,之前師兄被人下過那種藥,我擔心那位女子這么大老遠的來,不想無功而返,下了藥一切都難說。”
謝征往旁邊走了兩步,耳尖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別處,語氣如常。
“還真是無恥,對師兄下藥,豈不是要挨打?”
“嗯,估計都被師兄給教訓了。”宋春雪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實在不能理解,人為何能跟饞肉一樣,饞另外一個人,到了下藥的地步,簡直禽獸啊。”
“……”謝征的眼神無處安放,張了張嘴啞口無。
“看來我天生就是修道的,我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那種欲望。”
宋春雪嘖嘖了兩聲,朝著外面走去,估計又是消食練劍去了。
謝征無奈失笑,看得出來她不理解。
不過也挺好。
年輕的時候還好,如今一把年紀,若是有那種心思,晚節不保。
他抬頭看了看天,將心中那股橫沖直撞的酸澀努力壓下去,扯了個苦澀的笑。
隨后,他去了前院大殿,看看香火續了沒。
……
看著老二下了山,宋春雪便上山練劍。
小白跟白虎陪著她,安靜的像兩只乖巧的貓。
他們很容易滿足,給兩根肉干就能對她掏心掏肺,抓住了野兔野雞就叼到她面前。
一個時辰后,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只是,剛洗了手要關門,那位師兄的師妹云秋不請自來。
“聽說你劍練得不錯,連我們虛涼山的小白都拐走了,完全看不出來,你是生過五個孩子的女人,竟然能跟我師兄出雙入對。”
云秋說話陰陽怪氣,夾槍帶棒,聽著很是刺耳。
“哦對了,還有那位謝大人,四十還是一枝花,你一個鄉野村婦,怎么好事都被你給占全了?你是不是修了什么邪魅之術,專門蠱惑男人的?”
這話把宋春雪給逗笑了。
“對,被你看出來了,你要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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