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夸直點頭,還去紅英那里看了看。
等何川回來,他們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
回去的路上,宋春雪沒讓紅英送,只是沿著黑漆漆的街道,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
喝了點酒,被風一吹有些上頭。
被兒女們的事兒占滿了腦子,忽然得了空,她特別想念千里之外的謝大人。
那封信已經送了出去,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到他的手中。
她御劍來到了山上的道觀外,坐在被冷風吹得光禿禿的臺階上,仰頭又喝了口酒。
初春的夜晚還很涼,她的耳朵都凍僵了。
她不是沒有掛念過別人,但還是頭一次這樣,這份掛念如此讓她上癮,想要一再咀嚼和延續。
難道,這就是那些讀書人口中的,相思。
她聽著風吹動屋檐下的風鈴,發出古老沉悶的響聲時,心里頭百感交集。
她很想跟謝征說說話,也不知道教給他的千里傳音,他會用不。
她從納戒中翻出自己那卷了邊的冊子,再次熟悉了一遍千里傳音書的用法。
直到她倒背如流,便合上冊子。
她試了好幾次,終于能不會出錯的,將要默念的口訣和念力灌入其中,才正式的傳音。
“謝大人,在忙什么?”
空曠的山腰處,她的聲音在萬籟俱寂的夜晚,顯得那么渺小蒼白。
過了很久,只有嗖嗖的冷風回應她。
……
“謝大人饒命啊!”
“謝大人,我真是不得已啊,求你放過下官吧,我也是為了一家老小,更為了這頂烏紗帽才不得不為之。你也知道,上面的大官兒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若是不照辦,全家人都要喝西北風啊趙大人。”
只見空曠的山林中,地上的尸體橫七豎八,三五個人站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圈人。
謝征一手執劍搭在地上圓鼓鼓的官員脖子上,哪怕是只著了單衣,官員彎腰的動作十分吃力,粗壯的脖頸比鼓囊囊的,緊實的肉掐都掐不住。
一位官差試圖握住他的脖頸,再三試探之下還是放棄了,索性鐵索套在他的脖子上。
“謝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我可以戴罪立身啊,下官罪不至死啊謝大人。”跪在地上的人哭天喊地,鼻涕口水流在雪地上,一旁的人險惡至極。
謝大人惱火至極,追了一路,臉上的怒氣越來越盛。
“好一個不得已為之。那你將自己的心腹全家除掉,讓被你蒙在鼓里的商戶全家被屠,也是不得已為之?”
“噗嗤!”
“你這種窮兇極惡之人,還敢求饒……”
“謝大人,在忙什么?”
忽然,耳邊傳來了溫柔和煦的聲音,瞬間讓殺氣騰騰的謝征清醒過來。
ps:姐姐們,上元節安康~元宵節快樂啊。今年圓月時,月與燈依舊。不念去年人,佳人花中笑。(篡改的,見笑了。看我書的估計都是姐姐們,妹妹們都說乳腺疼,早棄了哈哈。)
祝大家圓圓滿滿,歲歲有今朝,一日更比一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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