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啊,大家都去的話,她一個人玩什么。
這個老蛇,是心里不痛快,逗她玩呢。
但,誰要人家是前輩呢。
“大師兄呢?”宋春雪看向窗外,“很晚吧,你來我這屋,大師兄沒攔著?”
韓道長蹙眉,“他為什么要攔著?”
“你倆不是睡一個屋嗎?”
韓道長咬了咬后槽牙,“誰告訴你的?”
“我……”宋春雪眼神躲閃,“我夢中看到的。”
后面這句她的聲音特別低,脖子也縮到一起,生怕挨打。
誰讓她在夢里感覺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跟平時的夢很不一樣。
她通常做夢,夢里的場景雖然在熟悉的地方,但感覺在鏡子里,方向和感覺都變了。
怪她說順嘴了,將夢當成了現實。
該打。
她抬手拍了拍嘴,“對不住,我瞎說的,請韓道長責罰。”
她不敢抬頭,生怕一抬頭就看到一張血盆大口。
“你還神魂出竅?我怎么沒看到?”
“啊?”聽到韓道長的回答,宋春雪滿腦子的問題。
這是不是證明,他們倆真睡一個屋?
她在夢中看到的是真的?
韓道長神情嚴肅,“按理說,由我跟張承宣看著,你的靈魂離沒離開過,我們最清楚,你是何時看到的?”
宋春雪縮著脖子,“不知道。”
她滿腦子只有一個疑問,“前輩,你,對我大師兄,是什么看法?”
韓道長挑眉,“看法?你想要什么看法?”
她的頭頂跟壓了一座山似的,連忙低頭摳手指頭,“沒什么,就是隨口問問,覺得你們關系匪淺。若是能跟我們一起拜到師父門下,咱們就是同門師兄弟了。”
“你想得美,”韓道長嗤笑,“想當我師兄?我看你是沒睡醒。”
她不是這個意思,但真正的問題,她沒膽子問。
剛才差點一抽抽問出口了,還好還好,理智尚存。
不然,她懷疑自己活不到明日。
“行了,晚上小心,有事兒喊我們。最好別睡了,睡傻了謝征可要哭暈了。”韓道長起身,“做好準備,天亮就出發,回來了當我一個月的廚娘。”
“哦……啊?”宋春雪詫異,“廚娘?”
韓道長跟她講了那晚的商議結果。
“好好好,可以,”宋春雪起身送他,“那道長早點歇息。”
韓道長一只腳剛跨出門檻,忽然停下腳,“不對。”
什么不對?
他轉頭看向宋春雪,“你是不是覺得,我跟趙大人不清白?”
宋春雪肉皮發緊,“沒有沒有,當然沒有。”
“呵!”韓道長指著她,似笑非笑的出聲,“當我這么多年白活了,你們在京城的時候,三個姑娘聚到一起就愛猜這個,庸俗的女人。”
宋春雪嘿嘿一笑,“原來不是啊,對不住,以后不會胡亂猜測了。”
“老子不是,但你大師兄,”他低頭略作思索,“難說,我回頭問問。”
宋春雪瞪大眼睛,這可不興問!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