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般的器靈不必如此,但他能夠感覺到,師父給他們的武器都不簡單,若是不鄭重些,這些器靈不愿意與普通人結契。
必須要有誠意。
老二跟老三沒有猶豫,當即劃破手指,將血滴在劍上。
長云跟土蛋兒滿臉虔誠的完成了儀式,木蘭猶豫片刻,也跟著劃破手指,忽然在心底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
她很感激婆母也讓她有了這么貴重的東西,并沒有因為她是后宅女子就覺得她沒必要浪費這樣的寶劍。
為母則剛,她也希望自己將來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她也想變強。
“好了,儀式已成,千萬收好了。”無極吸了吸手指上的血,“還沒有完成的,回去也別忘了這一步,若是實在忘了契約詞怎么說,可以直接劃破手指。”
老四將自家媳婦的那一把揣在懷中,“好嘞,等我家娘子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再弄。”
這也算是完成了宋春雪的計劃之一,隨后因為幾個孩子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他們從三娃家出來到街上閑逛,傍晚才分別。
回山上之前,土蛋兒還對宋春雪擠眉弄眼的,要她跟謝大人好好的。
隨后,他們師兄弟三人抱著買來的零嘴兒上了山。
秋末的傍晚越來越涼了,街上已經開始賣彩紙了,為了即將到來的寒衣節做準備。
若是前幾年,她老早就開始準備了,每日抽時間剪幾張。
如今看到那彩紙,宋春雪便想到她每年都會給三娃他爹準備一份,誰又能想到,他根本收不到。
人家還好好的活著呢。
但活著總比死了好,她抬頭看向京城的方向,愿他們年年歲歲各自安好。
買了兩碗甜胚子和一些山楂,以及老人自家吃不完的梨子后,宋春雪還是買了好些彩紙,給自家父母和姐姐剪寒衣。
晚飯前,她回到了謝府。
管家看到她時,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住的點頭,“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好啊,晚上想吃什么?”
宋春雪眼含歉意,“讓您擔憂了,隨意一些,我都行。”
“那我就看著準備了。”說著管家已經去了廚房。
不多時,謝征從衙門回來了,手里還帶著好些東西。
苞谷棒子皮裹著的叫花雞,還有不知從哪買的葡萄,一大串看著還挺新鮮,應該要不少銀子。
“回來的時候順手買的,不知道你愛不愛吃?”謝征滿眼笑意放在桌上,微微有些局促,“還沒用晚飯吧?”
“嗯,等你一起吃。”宋春雪剝開叫花雞,“聞著很香,坐下來一起吃吧。”
謝征洗完手便坐在凳子上,緋色官服還未脫下,顯得他氣色很好,好像前兩年不太熟的模樣。
宋春雪心想,心虛不好意思的人是她才對,怎么謝大人顯得很緊張似的,寬大的袖子撩了好幾次。
倒茶的時候也不小心濺到桌上,茶碗蓋不小心打翻在地,滾了好幾圈,還好沒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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