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爆料,引起了極度舒適!這個趙書亞和背后的公司真的騷操作,一邊讓內定晉級,一邊四處蹭余年熱度,越級碰瓷。只是算盤打得叮當響,卻沒想到,余年是個狼人,我就不配合,我就牛逼,你能把我咋地!”
“——神特么鋼琴王子,內定王子吧!會彈鋼琴的,《讓我來唱》三十五名選手里,十個手指都數不完!粉絲吹得跟絕世技能一樣,看吧,被群嘲了吧[滑稽]”
“——年年好棒!這種黑幕內定遍地走的情況下,年年能堅持住原則,違背節目組的安排,真的很厲害!趙書亞的粉絲可以退散了,你家主子想當余年第二,事實證明,想太多!”
又看了遍網上的信息,孟遠的關注點在,“那個丁薇還真的找你了?”
余年沒瞞著,“嗯,說了些隱晦暗示的話,我沒答,她道了歉就走了。”
“其實丁薇資質不錯的,人也漂亮,好好唱,還是有前途。”孟遠見得不少,多說了兩句,“不過大多新人突然紅了,一腳踏進娛樂圈的水里,浮華遮眼啊,多半都要沒頭蒼蠅一樣迷茫一陣。丁薇應該也是,所以才動了歪心思。要是她能掰正了,就挺好。”
他看向余年,“不過你是例外,你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余年笑起來,“對,目標堅定,只想賺錢!”
孟遠也跟著笑起來,他回憶起以前跟余年聊天時,余年坦白進圈的目標是五年賺兩個億,當時他還覺得這目標實現起來有些困難。現在倒回去再看,果然是自己見識太少,兩個億在余年這兒,也就一張紙的價格!
停住亂發散的想法,孟遠剛張口,就被施柔打斷了。
“謝總點贊了!”
余年和孟遠齊齊看向施柔,都沒反應過來,“點什么贊?”
施柔直接把手機屏幕遞到兩人面前,“就是這個微博,謝總點贊了,用的大號!”她小心地補充了一句,“后果就是,路人滿心茫然,游魚女孩兒過年了,而聚集在謝總微博下的黑粉們堅定是謝總手滑。”
孟遠一時不知道怎么反應,余年聽完,偏頭笑起來。
視線落在余年嘴角掛著的笑上,孟遠張張嘴,又泄氣,“懂懂懂,不壓熱度也不帶節奏,也不解釋,隨意,對吧?”
余年眼彎成了新月,“嗯,就是這樣,孟哥真的懂我。”
孟遠小聲叨叨,“要換成我以前的藝人,我會這么佛系?肯定不會!”
施柔堅定地跟余年站一邊,“可是孟哥,您以前帶的藝人,也沒年年這么厲害啊!”
被扎了心,孟遠瞪眼,“我不要面子了?”
施柔竊笑。
余年想起來,“對了,孟哥,八月一號下午、八月五號到八號的日程可以調整嗎?”
聽他問,孟遠算了算,“一號沒問題,五號連著空四天出來,有點兒難,你是準備干嘛?”
“五號要和謝游一起去意國買東西,來回時間不短,再停留一晚,估計得四天才夠。至于一號下午,”余年笑著眨眨眼,狡黠道,“保密。”
“喲,還保密?行吧行吧,保密就保密!我不刺探你的小秘密。”
這時,擱在一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孟遠順手拿起來遞給余年,“你姐。”
余年接過,剛通電話,就敏銳地察覺郁青語氣不對,“姐,誰惹你生氣了?”
“沒人惹我生氣!”
余年無奈,“姐,你話里火氣都快把方圓五百里全燒著了,還沒人惹你?”
隔了好幾秒,郁青才硬邦邦地甩了一句,“我爸又找了個小情。”
余年一怔,“然后呢?”
“那個女的比我還小,二十三四,心機野心全寫在臉上了!這都沒什么,誰沒心機誰沒野心,但自己給小報狗仔遞新聞還不算,特么一碰面,竟然就對我擺長輩譜兒了!哭著鬧著讓我爸把她帶家里,進門就指著我媽照片說,哎呀掛那里擋風水!艸,真當老娘好欺負?”
余年是知道盛家的情況的,郁青的媽媽去世后,盛叔叔沒有第二個子女,但身邊的情人換得極為頻繁,花邊小報上時不時就會有緋聞登出來。
他握著手機,想了想問,“盛叔叔什么反應?”
“臉黑了唄,他天天做些糟心事,還盼著我媽去他夢里?八成是心虛了,轉眼就把人趕了出去。不過我沒忍住,跟他吵了一架。”吐槽一通之后,郁青憋著的一口氣算是順了,“跟你說完,神清氣爽!”
“開心了就好,而且盛叔叔說不準明天還會找你道歉,再打一大筆零用錢在你卡里。”
郁青語氣嫌棄,但話里松了兩分,“這套路用了幾百次了,也不知道換一換!”她又道,“好了,掛電話了啊,你也注意休息。對了,你幫我做的那張新專,制作差不多快完工了,改天給你聽聽看。你自己的新專輯呢,怎么樣了?”
“還在寫歌,想多寫幾首挑一挑。”
“寫了還挑一挑?”郁青故意倒吸了一口涼氣,夸張道,“嘶,你是準備讓這張專輯厲害上天啊!”
余年只是笑,“嗯,想留下很好很好的歌。”
郁青沒多想,“行吧,我忙去了,掛了啊。”
見余年和郁青聊完,孟遠停下在行程表上勾勾畫畫的手,“我看了看,一號下午有個小采訪,明天日程滿沒空,要不干脆挪到現在?就是得熬熬夜加加班了。”
余年點頭,“我沒問題。”
孟遠效率極高,打了兩個電話就敲定了采訪的時間地點。半小時后,幾人到了定好的咖啡廳包廂里,記者和攝像也已經到了。
余年皮膚底子好,匆匆趕到的化妝師簡單給上了妝,出鏡就沒什么問題。確定外表細節都弄好后,余年坐到了沙發中間,又歉意道,“抱歉,勞累了,讓各位都跟著我加班。”
聞,女記者暗暗詫異——她原本以為咖位高人氣火的,就算不耍大牌,脾氣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更別說道歉了。
早些時候聽圈里好幾個同行前輩說起,余年的脾氣性格和待人接物都非常好,她還以為是溢美之詞,真讓她面對面跟余年坐著了,才發現,那些傳真沒有半點夸張!
她連忙笑道,“聽了年年這句話,讓我通宵我都樂意!”
余年也笑:“不是說女孩子每熬一次夜,都很難彌補回去嗎,我還是配合你們,早一點做完采訪吧!”
寒暄兩句,眾人進入正題。余年手持著掛有logo的話筒,認真聽對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