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打了兩次勝仗,他們現在還摸清我們的底細,應該不會這么快動手,不過你說的也對,不排除他們趁此機會試探我們,我會叫周舟帶人去海邊巡邏的。”
“你不是說周舟經驗有限嗎”
“再有限,巡邏也不成問題,”齊浩然道:“我已經見過汪春了,他今年五十三歲,但人精神還不錯,在打海戰上的確有一套,我現在讓他在水師里訓練士兵,已經上折替他說情,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官復原職,到時候水師的事我會主要交給他,他身邊還有不少人,都能用上。”
他身邊的人費盡心機的找上穆揚靈演了一出戲,為的不就是出人頭地,只要有用,齊浩然并不介意他們的自薦方法,他現在就缺水師方面的管理訓練人才,所以來者不拒。
齊浩然不僅用以前水師的舊人,甚至讓飛白到漁村里找那些會聽海的老漁民到軍中效力。
這些老漁民打了一輩子的魚,最了解大海,什么時候漲潮,什么時候落潮,包括附近哪兒有暗礁都一清二楚,齊浩然不可能完全依賴廣東水師里的人,他手上也得有些砝碼。
不僅如此,他還去地牢里和那些洋人海盜聊天,有時候說說他們的國家,說說他們去過的地方,打過的海戰,甚至是搶過的金銀珠寶。
小半個月下來,齊浩然倒是把他們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就有洋人海盜仗著交情問他們會被怎么處理。
齊浩然明告訴他們,“殺過我大齊百姓的處死,其他的被送去勞役。”
眾海盜皆沉默,齊浩然拍拍屁股起身,道:“你們每個人手上肯定有不少人命,既然都殺過人,就應該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別人的命也只有一條,也很珍貴,在生死面前,沒有貴賤”
齊浩然轉身就走。
而此時,佩德羅趁著解除海禁的便利終于摸進了廣州城,悄悄的進了一棟房子里。
安德烈一轉身就看到了佩德羅,臉色頓時一變,急忙去將房間門關上,轉過身來低聲怒吼,“你怎么會來這里,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是通緝犯嗎”
佩德羅將帽子放在桌子上,安撫道:“好了,安德烈,沒人知道我進城來了,我進來可不是為了和你討論我是否是通緝犯的問題,現在你能不能和解釋一下為什么大齊的官兵會坐著你們的船來打我們”
佩德羅眼睛緊緊地盯著他,道:“你要知道,我的人之所以沒示警,就是因為看出了那是你的船。”
安德烈,也就是當是戰場上的洋人之一在心中冷笑,對方不是沒示警,而是沒機會示警,被大齊的王妃殺死了。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不來,我也要去找你的,我正想問你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為什么大齊朝廷會知道我們有聯系的事我這邊的人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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