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燼今天的演出并不是芭蕾舞,而是一支現代舞,頭發被刻意定型,劉海也被精心整理過在額頭上似像非像的勾勒出半顆心的輪廓。
他平時頭發都是洗干凈就好,清清爽爽的再穿件棉麻襯衫,一派學生氣,現在穿著精心設計的黑色帶亮片的演出服,活像變了個人。
“帥。”方芮繞著他看了一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手機沖他拍了一下。
喬燼被嚇了一跳,微張嘴的樣子被定格在手機里,方芮轉手發給了陸銜洲,“你老婆真漂亮,我親一下你介不介意?”
陸銜洲秒回,“你試試。”
方芮說:“咱們打個商量,讓你老婆喊我師父,有這一層關系在,我就是跟你一樣禽獸也不能跟他亂倫,怎么樣?”
陸銜洲的冷笑聲幾乎透出屏幕,“想都不要想。”
方芮嘆了口氣收回手機,老東西。
“徒弟,走了。”方芮管他答不答應,先過過嘴癮再說,拍了下喬燼的肩膀領著他往舞臺后走。
“緊張嗎?”
喬燼頭一回上這樣大的舞臺,下面黑壓壓的坐的全是人,比那次校慶坐著的人還要多,而且校慶他準備了很久,這次的演出只準備了三天。
“方老師,我會不會搞砸。”
“不會。”方芮果斷道:“你相不相信我?”
喬燼點頭:“當然信,你是方老師。”
“我都這么死乞白賴的求著陸銜洲讓他答應你做我徒弟了,你說自己優不優秀,跳舞不是按部就班的技巧,是你靈魂和身體合二為一的過程。”
“跳舞也是講故事,你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即便不是那么標準的舞步或者和預想的位置有偏差都是沒有關系的,如果分毫不差,那就不是藝術了。”
喬燼明白,用力的點了下頭:“我會努力的!”
“好,我先上臺了。”
這支舞蹈分為上下兩部分,上半部分是方芮的獨舞,喬燼會在下半部分才上場,和她一起共同完成剩下的演出。
喬燼站在幕布旁的陰影里,看著方芮走上臺,腳尖微微踮起來,垂順柔軟的演出裙隨著她的動作抖出一層波紋。
這是一個關于前世今生的故事,方芮演的是一個牡丹花仙,因為犯了錯被貶下天庭,在一次暴風雨的滑坡中被連根拔起,虛弱至極。
一個趕考的書生將她放在了自己的書箱里,小心的將她栽在了破廟后一處不被風吹雨打的地方。
她不能維持人形,眼睜睜看著書生第二日離開破廟,直到她能夠以人形離開破廟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人世。
她一次次的找尋轉世,世事輪轉,等她再找到的時候已經是科技發達的現代。
喬燼飾演的便是這位書生的某一轉世。
這種舞蹈不像一般的舞蹈那樣跳得優美就可以,它需要極大的張力,又需要強烈的內斂,兩者沖突講述故事。
轟隆一聲,方芮飾演的牡丹花仙跪伏在地上,雙手揚起倏地又環抱住自己,耳邊雷聲陣陣夾雜著雨聲。
喬燼每一次都會被方芮的舞蹈驚嘆道說不出話,如果不是陸銜洲不太高興,他是真的想做她的徒弟。
喬燼輕吸了口氣,看著方芮流暢利落的舞姿和動作,仿佛真的領人進入了那個凄婉的故事中。
一幕幕走過,演出助理小聲提示,“喬燼,還有一分鐘您就要上場了,準備好了嗎?”
喬燼點頭,“嗯。”
陸銜洲來的時候喬燼正好上場,燈光全滅下一秒只亮起一束打在角落里,一個坐在椅子上眉目飛揚氣質囂張的少年。
方芮伸出手可望而不可即,隨著音樂急轉,他站起身手腕一抖腳尖踩著鼓點靈巧又利落的舞動起來。
兩人一黑一白兩種穿著,一剛一柔一外放一內斂,搭配到極致。
方芮柔軟的伏在喬燼懷中,他微微低下頭作勢要親wen的動作讓陸銜洲眉頭一皺,這什么破舞,尺度這么大!
最后一刻,音樂一轉,方芮向后一步退開,遙遙與他伸手,喬燼上前幾步卻沒有抓住她的手,徒勞的環抱住自己。
陸銜洲從剛才那一刻開始眼神就挪不開了,這破舞又抱又親的像什么話,他就說方芮沒安好心。
事到如今,陸銜洲忽然后知后覺的反應起來一件事。
怎么是個人都要搶他老婆?alpha要搶就罷了,他能理解為是信息素在作怪,可為什么一個兩個的omega都在白日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區的大家冷靜點,現在處境艱難,看破不說破可否感謝感謝哦對了,歡迎大家來荒川小學玩兒啊。暗號在圍脖兒,不強制,組織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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