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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黎箏出汗到快要脫水,這么熱的天,中午在外面晃蕩的人,除了她跟傅成凜,沒別人了。

                她再次停車。

                后座有靳峯給她準備的兩瓶水,她給了傅成凜一瓶。

                傅成凜擰開,把她手里還沒開的那瓶換過來。

                黎箏顧不上客套,仰頭喝起來。

                剛才攀巖累成那樣,都沒有揮汗如雨。

                要把傅成凜當成普通朋友看待,太難了。

                黎箏拿濕紙巾擦汗,調整呼吸,半瓶水喝下去平復不少,她往高爾夫球場那個方向開。

                俱樂部的高爾夫球場是18洞72桿國際標準球場。

                眼前越來越開闊,滿眼的綠色。

                一條不算寬的瀝青小路蜿蜒在湖光山色中。

                傅成凜拿著棒球帽一直給她扇風。

                黎箏讓他別扇了,她拿過帽子戴上。

                傅成凜看著她,“你這樣不是更熱?”

                黎箏找的借口還算過關:“熱一點總比皮膚曬著強,今天紫外線太強了,光靠電瓶車頂棚沒用。”

                傅成凜只是單純不喜歡那頂帽子,為了防曬,他也沒再說什么。

                《秋日私語》還在播放中。

                悠揚的鋼琴曲與這片美景協調相襯。

                傅成凜拿出自己手機,對著山水之色錄小視頻,緩緩轉動攝像頭角度,看上去是要拍高爾夫球場全景。

                鏡頭慢慢從黎箏側臉滑過去,期間有兩秒停留。

                黎箏專注在開電瓶車,前面正好一個下坡,她沒注意看身邊的傅成凜在干什么,更不知道他給她錄視頻。

                這個坡度大,一陣風迎面撲來,涼快一些,黎箏呼口氣,心里頭的燥熱被吹散不少。

                傅成凜把鋼琴曲音量調小,問黎箏:“在南峯實習怎么樣?”

                黎箏:“還行。”

                她看著前面的路,說話時沒看他。

                簡單兩個字敷衍了事,沒有要繼續聊下去的欲望。

                傅成凜找話說,“昨天你去試驗場,我聽說了。”

                其實他自己也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聊起這個,可能是想告訴她,她受的委屈,他已經知道。

                黎箏這才掃他一眼,“你大中午不休息,頂著太陽坐我的電瓶車,是嫌我沒給人拿水,替人興師問罪來了?”

                傅成凜無奈:“你沒錯,我問什么罪?”

                黎箏打方向盤,轉彎。“這可不好說,在你眼里,有時候對錯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人心情怎么樣。”

                這個有些人,意指向舒。

                傅成凜也聽出她的潛臺詞,他順著她的話:“嗯,確實,在我眼里,你心情好不好,比你對錯重要。你就算錯了,我也犯不著替別人來興師問罪。”

                黎箏:“......”

                要不是他明確拒絕過她,對她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她真會懷疑,他是不是在跟她說情話。

                甜蜜語,女人的死穴之一。

                黎箏一腳剎車,“傅總,到了。”

                她拿上包下車,把車交還給工作人員。

                “傅總,您放心,我雖然在家是個告狀精,天天跟爺爺奶奶打我小叔的小報告,不過我還拎得清,不會跟我爺爺奶奶說你的半點不對,也不會牽連到你朋友,以后去我家,你放心大膽去。”

                太陽曬在身上毒辣,黎箏說完一路小跑跑進會所里。

                會所一共四層,一樓是休息大廳和室內泳池,還有室內高爾夫練習場。

                四樓是水療,適合黎箏這樣不打球又沒耐心看球的人。

                一樓挑高五米多,裝修奢華。

                泳池旁的休息區內,有一角是兒童游樂場地,純木質,跟整體裝修風格很搭。

                黎箏看見那個正在玩積木的小男孩,心里的郁悶一掃而光,好些天沒見到了。

                小男孩應該是跟媽媽到這里,他媽媽不僅是私房菜館的老板,還是這個俱樂部的大股東之一。

                黎箏拿下帽子,對著鏡子把頭發整理好,快步朝小男孩走去。

                育嬰嫂和保鏢見過黎箏,也認識,沒攔著她靠近小男孩。

                小男孩單手搭積木,另一只小手里拿著磨牙餅干。

                “嗨,你好呀。”黎箏蹲下來。

                小男孩抬頭,盯著黎箏看,好像有點印象,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漂亮姐姐。

                黎箏假裝不知道他名字,“你叫什么呀?”

                小男孩咽下餅干,“寶寶。”

                黎箏笑,還像上次那樣逗他,“我也叫寶寶。”

                寶寶突然瞪大眼睛,想起來眼前這個姐姐是誰,跟他叫一樣的名字。

                傅成凜進了大廳,他沒急著找朋友去打球,徑直走到黎箏旁邊。

                寶寶認識傅成凜,“叔叔。”

                傅成凜半蹲下來,拿起他旁邊凳子上的手指餅干盒,“你牙都長出來了,怎么還吃磨牙餅干?”

                寶寶眨著眼,憋得小臉通紅。

                話太長了,他不知道怎么回。

                他現在只會說簡單的幾個字,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寶寶努力表達自己的意思,“爸爸,多。”

                黎箏聽明白了,替他翻譯:“爸爸給你買多了,你一直吃到現在都還沒吃完,是不是?”

                寶寶奶聲奶氣一本正經回答:“是。”

                傅成凜從餅干盒里拿出一根,他不知道自己小時候吃沒吃過,黎箏應該吃過,他把手指餅干喂到黎箏嘴里,“幫寶寶消耗一點。”

                黎箏:“......”

                她猝不及防,只好把餅干含嘴里,細細嚼著。

                傅成凜自己也捏了幾根吃,他抱起寶寶:“找你爸去打球。”

                原來他下午約的人里有寶寶的爸爸。

                黎箏跟在后邊,不時撓撓寶寶的小手。

                傅成凜轉身問黎箏:“你跟我一塊去打球吧。”

                黎箏搖頭,“太熱了。”

                一場球下來要四個多小時,曬得受不了。

                就算不熱,她也不可能再跟他一起打球。

                傅成凜知道她不怎么熱衷打高爾夫,只有心血來潮時玩一玩,沒勉強。“那你到樓上做水療。”

                黎箏‘嗯’著,她之前想象過無數遍傅成凜抱孩子時的樣子,今天終于見到了一回。

                有點心酸的是,以后他有孩子了,跟她卻沒關系。

                黎箏跟寶寶揮手,她在工作人員帶領下去了四樓。

                泡在浴缸里時,黎箏所有的疲憊和浮躁被趕走,心從嗓子眼回落到原處。

                她拿過紅酒,邊喝邊走神。

                --

                黎箏給身體和臉放松補過水后,她拿去洗的衣服也干透送來。

                天色不早,太陽也收工回家了。

                他們那場球結束。

                黎箏在一樓大廳等靳峯,她靠在躺椅里休息,工作人員給她拿來浴巾搭在身上,又送了些甜品。

                “我剛才問向舒要了簽名。”

                “經理沒看到吧?”

                “沒,在洗手間遇到了向舒。”

                “那就好。”

                兩個服務生小聲聊著站到遠處。

                她們俱樂部有規定,不許打擾任何顧客休息,保證顧客的私密空間。

                黎箏從樓上下來時就看到了向舒,向舒在她后面休息區域,兩人沒碰到面。不用想,向舒也是過來找傅成凜。

                黎箏把帽檐往下拉拉,擋住臉,瞇上眼睡覺。

                十幾米外,經紀人壓低聲音靠在向舒耳邊,“傅成凜那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太晚的話,你回去拍夜戲來不及。”

                向舒低頭看手表,“以往這個時候早結束了,可能今天多聊了會兒,再等半小時,還不結束我們就先回去。”

                她結束了下午的戲份就趕過來,聽關梓園說,傅成凜在這打球,黎箏也在。

                要不是傅成凜非讓她道歉了才能打他電話,她不會上趕著看黎箏臉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今晚要播的劇,她是女一,可聽說被魔剪了,她的戲份被女二給壓下去。

                最近諸事不順。

                沒到十分鐘,一群人浩浩蕩蕩進來。

                向舒抬頭看去,傅成凜和他幾個朋友一道進來。后面還有幾人,靳峯跟他那幫發小。

                “誒誒誒,你帽子。”朋友拍了下靳峯肩膀,“是丟了還是?”

                那個帽子特別,定制款,帽檐上邊秀了靳峯的英文名,全球也就這一頂。

                靳峯看向黎箏,“公主,醒醒了。”

                后面幾人心里都是一番我屮艸,趕緊圍到靳峯身后,想一睹這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公主到底長什么樣。

                黎箏剛要瞇著就被吵醒,她拿下帽子,愣了下,沒想到這么多人看著她。她把長腿從躺椅上拿下來,下意識坐直。

                “結束了?”她若無其事道。

                靳峯:“嗯。給你介紹一下。”

                黎箏剛做了水療,皮膚白里透粉,粉里透著水。他身邊幾人被黎箏素顏驚艷,還沒緩過神。

                傅成凜想過來跟黎箏說句話,人多,他站在旁邊等著,讓服務員拿了杯紅酒。

                向舒走了過來,在他對面一屁股坐下,不滿寫了一臉,想到要跟黎箏道歉,心里一萬個不爽。

                也委屈。

                明明她沒錯。

                傅成凜蹙眉,“你怎么來了?”

                向舒挖苦他:“貴人多忘事,不是讓我道歉的么。不來怎么道啊?云道歉你又不讓。”

                傅成凜晃著紅酒,沒吱聲。

                想到黎箏那天早上不到五點就起床,開三個小時車到試驗場,站在太陽下就是等著端茶倒水,他心里不是滋味。

                向舒讓服務員給她拿瓶蘇打水,冰的。

                又特意叮囑服務員,不需要擰開。

                瓶裝蘇打水拿來了。

                黎箏跟靳峯一行人正準備離開去找地方吃宵夜,向舒往這邊走,其他人看到向舒就跟看普通人一樣,只是客氣點了點頭。

                向舒先和靳峯打招呼,而后才淡淡看著黎箏,嘴角勾了下,“黎小姐,那天在試驗場,中間有點誤會,今天我請你喝水。”

                她擰開瓶子,把水給黎箏。

                眾人看得一頭霧水,不過好像看懂了是向舒在跟黎箏道歉,還親自給黎箏拿水。

                黎箏沒接,“意思到了就行。”

                她繞過向舒,大步離開。

                向舒臉色僵住,氣哼哼回到自己位子上。

                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她捏著蘇打水瓶子,“多囂張,你今天開眼界了吧?她恨不得把我踩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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