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在廚房偷著填飽了肚子,稍微讓了消化,再去確定戰北欽睡得香,她便去了小臥室。
她還能真的罰跪一晚上?那她的膝蓋不就廢了?
她得試試今晚上一個人在小臥室睡會怎樣?會不會也有那種春夢的夢魘,然后……
結果次日一早醒過來神清氣爽,伸了伸腰,動了動腿,腰不酸腿不痛,所以歸根到底還是那間臥室的問題,或者就是戰北欽的問題!
她連忙看了看外面的天,外面剛蒙蒙亮,她連忙起來,裝模作樣的跪了一會兒,然后一瘸一拐的推門進了主臥室。
“老公,到時間起床了。”任容崢走到床前,很溫柔的叫著他,跟叫兒子一樣。
聽后戰北欽張開了眼睛,目光先看向了她的膝蓋,她連忙雙手捂住,裝作很疼痛的樣子:“昨晚我真是跪了一夜,現在走路腿都打哆嗦。”
戰北欽一個哼笑,沒說話。
“不過就算膝蓋跪爛了,也是我咎由自取,現在我伺侯老公起床。”任容崢假模假樣的扶他起床,特別賢惠的給他穿衣。
“老公,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任容雪要去參加一個舞會嗎?那個舞會舉辦的地點和時間我已經打聽到了,要不我們兩個一起?”
“如此歡愉奢靡之地,我寧死不去。”
“……”
需要說的這么有氣節嗎?
“那你不去,我可就自已去了。”
“隨你,但晚上七點之前必須回來。”
“七點?舞會是晚上舉行的,七點那時侯剛開始,我回不來。”
“那就讓舞會改成白天。”
這么霸道?
“可是我不認識舞會的主辦方啊,再說舞會的時間,地點早就已經通知出去了,也不可能改了,要不然這樣,八點?我就去一個小時,八點一定回來。”
“不可。”
“七點五十?”
“也不可。”
“那七點四十?”
“你以為是在賣衣服,還能跟我討價還價?”
“那你也不能讓我沒有人身自由啊,現在是大夏天,八點天還沒黑透呢,那是正經舞會,不是你想的不正經的那種,我八點回來一點問題沒有。”
“如果我不通意呢?”
“如果我硬要去,而且八點回呢?你說了你不會家暴,那你還能跟我離婚?不至于吧?”
任容崢說完之后,戰北欽已經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看他這樣,任容崢也有情緒的嘟了嘟嘴,說道:“要不是看你人前處處護著我,我也不會在家里這么卑躬屈膝的給你當丫鬟,現在改革開放了,男女平等。
我嫁的是老公,又不是給自已找了一個爹,就讓我去嘛,我想去參加舞會只是想多長點見識,看能不能對我的創業有幫助,又沒有別的想法。”
任容崢說到這里,就在他的輪椅前蹲下來,拽過了他的衣服開始撒嬌:“好老公了,你就通意了吧,這個機會對我很重要。”
“少在我面前撒嬌,我看著惡心。”
“……”
王八蛋!
任容崢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
戰北欽推過了輪椅,推著走出臥室后他松了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