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羨魚這邊,為了破除血降術,同時給對方一個教訓,她這一招沒有絲毫保留,用出了所有的靈力。
成功破術的同時,體內的靈力也被耗空了,身體脫力的晃了一下。
寧寒洲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她,小魚,你怎么了
許羨魚搖頭,沒什么,靈力消耗過度而已,扶我坐下。
寧寒洲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許羨魚拿出剛才剩下的那半瓶補靈丹磕了。
靈力得到補充,她渾身脫力的感覺立刻好了不少。
寧寒洲見她臉色恢復了紅潤,這才放下心來,問道:成功了嗎
許羨魚點頭,血降術已經破了,但是老公身體的自損還需要一段時間恢復,估計明天才能醒。
這個對老公下血降術的泰國降頭師,應該和我這兩次遇到的降頭師是同一個人,我徒孫去抓他的時候,被一群拿槍的人救走了,救他的會不會就是霍家人
寧寒洲想了想,搖頭道:霍家雖然是豪門,但手下養的也只是保鏢打手一流,還沒那個能力請到這種武裝人員,救走降頭師的恐怕另有其人。
這個降頭師無惡不作,必須把他找出來除掉,否則會有更多人受害。
許羨魚對這個降頭師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要不是她還要守著霍戰霆,免得他情況有變,她都要親自去追蹤這人了。
小魚你別急,你今天耗費了這么多靈力也累了,就在這好好休息,我會把人找出來的。寧寒洲保證道。
嗯,那就拜托你了。
……
第二天清晨,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霍戰霆是被踹醒的。
他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只白嫩的腳丫,這只腳丫正不客氣地踩在他的臉上。
霍戰霆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的腳,不過他卻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的了。
他伸手輕輕將許羨魚的腳拿開,揉著額頭坐起身。
轉頭就見許羨魚抱著枕頭橫在床頭正睡得香。
而這床并不是家里主臥的床,是他休息室里的床。
在許羨魚被送到他身邊之前,他睡在這里的時間更多,自然無比熟悉。
霍戰霆皺眉回憶了一下,很快便記起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情況。
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身上被朱砂畫滿了符咒。
霍戰霆愣了一下便立刻明白,自己恐怕是遭人暗算了,而這些符咒是許羨魚用來救自己的。
他心中頓時一軟,轉身將許羨魚抱了過來,剛要將她放著躺好,就發現她手上纏著紗布,還有滲透出來的血跡。
霍戰霆眉頭一蹙,立刻執起許羨魚的手,小心翼翼地將紗布拆開,就看到她掌心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傷口不算深,對他這種從小接受魔鬼訓練,受傷當吃飯的人來說,輕微的不值一提。
可換到許羨魚身上,卻讓他的心狠狠一抽,心疼不已。
許羨魚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霍戰霆近在咫尺的帥臉,一下清醒了過來。
隨即便發現他身上的裂紋已經全部消失了,她頓時欣喜道:老公,你醒啦,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霍戰霆握著她的手皺眉問,怎么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