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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5、第263章

                ==第兩百六十三章==

                眼見春蘭就要闖進來了,招兒根本顧不得多說,匆匆忙忙走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奴婢聽趙護衛說,這些禁衛軍已經搜了好幾家的宅子了,說是宮里丟了什么東西,陛下雷霆大怒,命人四處搜查。”

                丟了什么東西?

                是丟了皇帝吧,還陛下雷霆大怒,誰知道誰拿著雞毛當令箭!

                不過招兒也知曉這事不小,且不說嘉成帝的安危,若是被人搜到嘉成帝在薛府,她這一家子估計都要賠命。

                為了安撫里面別亂生事,也是為了給自己壯膽子。

                招兒一揮手道:“肯定是有人故意刁難,陛下素來看重我家老爺,就算宮里丟了什么東西,也不會讓人來搜薛府。去取我的誥命服來,我倒要看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闖我薛府。”

                隨著女子清脆的聲音漸漸遠離,四處安靜下來。

                莫伽小聲道:“陛下勿要擔憂,此女狡詐多智,定不會讓人闖進來。”

                嘉成帝看了他一眼:“你認識她?”

                莫伽摸了摸鼻子:“早年機緣巧合認識的。”

                “所以你什么地方沒去,就來了這里。”

                “在暫時出不了城的情況下,只有這里最安全。”

                薛府門前來了一隊禁衛軍,卻被堵在外頭。

                金魚胡同附近的宅子,大多都是高官的宅邸,看似外面街道清冷,實則都讓下人盯著各處的動靜。

                這群禁衛軍如狼似虎,已經搜了好幾家的宅子,輪到薛府時,許多人家都好奇,他們到底能不能進去。

                “我家老爺奉旨出京公務,府里就夫人帶著幾位小主子,你們這般闖入,于理不合。”

                趙志帶著幾個家丁,以及若干護衛堵在門前,還耐著性子和這些禁衛軍說理。

                其中一個將領模樣的人,嘴角噙著冷笑:“這是圣上口諭,誰也不能免俗。你等不要再阻攔,抗旨不遵可是大罪。快讓開!”

                就在雙方相持不下之際,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了。

                “誰抗旨不遵,你們倒是跟我說說。怎么,見我家老爺出門在外,欺負我們這一屋子老弱婦孺是不是?”

                “這位是?”

                這還用問嗎?

                見對方這一身誥命服,也能猜出是這府里的女主人。

                招兒帶著幾個丫鬟從門里走出來,對比她身后幾個畏畏縮縮,滿臉忐忑的丫鬟,她似乎一點也不局促懼怕。

                “誰讓你們來搜我薛府的,是陛下,還是宮里哪位貴人?可有手諭?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想來搜我家的宅子,好大的膽子!”

                這些禁衛軍不是沒見過女人,不過他們尋常見到的那些婦人,都是低眉順眼,溫婉小意,何曾見過這般潑辣爽利的婦人。

                就見她二十些許的年紀,卻穿一身金繡云霞翟文的二品夫人誥命服,頭戴全套的翟冠。

                這誥命服是極為壓人的,一個不好就容易只見衣裳不見人,又或是把人穿得老相了。可這身衣裳穿在她的身上,非但沒有蓋住其本人,反倒更是襯托的對方有一種格外不同的氣質。

                那柳眉如刀,美目含著厲芒,讓人見之忍不住就想垂下頭,不敢多看。

                這就是那薛侍郎的夫人?

                未曾想是這等絕色。

                怪不得那薛侍郎多年只有一妻,連個妾室都無,這可是京里眾所皆知之事。

                禁衛軍頭領不禁放緩了面色和腔調,抱拳恭敬道:“末將等是奉了宮里的口諭,宮里丟了極為重要的東西,陛下龍顏大怒,命末將等一定要尋到。”

                “少跟我來這套,我怎么知道你們說的是真還是假!要想搜我薛府,可以!拿出陛下的手諭來,不見陛下手諭,本夫人是不信陛下會讓人來搜薛府的。”

                見此,這頭領也不禁面目僵硬:“夫人,還望莫要為難,末將等也是聽命行事。”

                “聽誰的命?本夫人沒說不讓搜,但平白無故你等這般模樣來搜我薛府,讓外人見去會怎么猜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老爺干了什么貪贓枉法之事,這是來抄家了。以后我就老爺還如何在朝為官,如何見人?”

                “這……”

                招兒冷笑一聲,道:“拿不出手諭,誰知你們是不是出自誰人的指使。這京城里誰不知道我家老爺得罪的人海了去,讓你們這群人闖進來,你們若是往我家放點什么東西,再來賊喊捉賊,我薛府上下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連番說辭,實在讓這將領無以對。

                畢竟對方說得是事實,他也確實拿不出手諭,可想著上面的命令。

                他不禁有些惱羞成怒,道:“反正今兒這薛府是讓搜也得搜,不讓搜也得收。”

                招兒讓了開去:“那你們來搜!”

                又命四周下人:“你們都讓開,讓他們進去搜。另外備車架,本夫人要進宮去問問陛下,到底是何等事,竟要如此欺辱我薛府。我家老爺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沿海要開阜,我家老爺一去就是十載,如今國庫豐足,我家老爺沒有居功自傲。

                “說河南鬧災了,朝廷一顆糧食不給,讓去賑災就去了。如今蘇州貢院罷考,我家老爺又是千里迢迢。原來朝廷就是這么對忠臣的!陛下啊,您難道不就怕寒了忠臣的心……”

                招兒一番唱念作打,就往臺階下奔去。

                誰都攔不住,誰也都不敢攔。

                禁衛軍的人倒是想攔,可她直沖沖就撞了過來。男女有別,又是二品的誥命夫人,比他們品級都高。這若真是沖撞了,黑白都說不清楚了。

                只能遠遠的擋著,招兒往前走,他們往后面退,竟是被硬生生逼離了薛府的門前。

                招兒見眾人擋路,一揮大袖道:“你們要搜就去搜,別攔著本夫人的路。大昌有明令,誥命夫人若逢有大事,可請奏入宮求見。你們再攔,本夫人待會兒就去宮門前一頭磕死,讓天下人看看,朝廷是怎么對待忠臣家眷的,竟是逼得我們連條活路都沒了。”

                潑…真是潑婦!

                問題是這些禁衛軍還真不敢讓她鬧到宮門前去,事情若是鬧大,再橫生其他枝節,恐怕上面的人會先剮了他們!

                一眾甲胄分明的禁衛軍面面相覷,都去看頭領。

                那身形高大的頭領面色乍青乍白,只能憋著氣,含冤受屈地說:“夫人還請回府,此一時非彼一時,陛下有明令戒嚴內城,無事不得在街上閑逛。末將等這便回宮求手諭,夫人實在不用如此做派。”

                招兒得理不饒人:“本夫人什么做派了,這不都是你們逼著要搜我薛府?難道只準你們做,不準人反抗,這天底下還能不能講理了……”

                就在她還在義憤填膺之際,這些禁衛軍已經列隊離開了。

                一副無知潑婦,不與她計較的模樣。可再怎樣,都掩飾不了其狼狽而逃的事實真相。

                ‘啪’的一聲,上等汝窯的茶盞在地上碎成花。

                二皇子氣得渾身發抖,面目猙獰:“好一個潑婦,你們去了那么多人,就拿一個婦人沒辦法?”

                之前帶著人去搜薛府的禁衛軍頭領,錚亮的鎧甲上沾滿了茶葉,茶水一滴滴順著紋路滴落下來,十分狼狽。

                鐘青楊不禁皺了皺眉,對這頭領和顏悅色道:“罷,你先下去,二殿下也是一時氣急才會發怒。”

                等此人下去后,他才對二皇子道:“用人之際,你要克制。”

                二皇子文韜武略皆是不俗,唯獨就是脾氣不怎么好,這是遺傳了嘉成帝的暴脾氣。

                “舅舅!我這就讓人去寫了手諭,定要懲治了這婦人。”二皇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往外行去。

                “你夠了!”鐘青楊喝道,旋即軟了嗓音:“舅舅知道你心急,可如今這薛家還真不能動,薛庭?ㄔ對謁罩萜較?湛賈?攏?繽氛?h羰譴聳毖?頁雋聳裁詞攏?繽防思庵?希?勖親齙氖潞蕓贍芑岜┞丁!?br&gt;

                是了,素來倚重薛庭?u募緯傻郟?蹩贍芑嵩謖饈焙虼x醚Ω??獠幻靼謐鷗嫠呤廊四謨絮桴巍?br&gt;薛家是小,二皇子的宏圖偉業是大。

                其實二皇子也知曉這個道理,就是一時亂了章程,打從得到嘉成帝失蹤的消息后,他就徹底亂了。

                時時刻刻都處在驚慌之中,生怕哪一刻大禍臨頭。

                畢竟嘉成帝在眾皇子心目中,一直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皇子們敬仰他,卻又懼怕他,因為嘉成帝除了對前太子,還算有些和顏悅色,對其他幾個皇子素來嚴厲。

                若是換在半年前,給二皇子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干出這等事,可他等不下去了。

                父皇竟有打算立三皇子為儲君,儲位一立,其他成年皇子必然要出京就藩,這一錯過就是君君臣臣,祖祖輩輩。

                所以二皇子狗急跳墻,冒了一把險。

                本以為是囊中之物,哪曾想先是出了找不到傳國玉璽之事。

                這傳國玉璽雖是平常從不示人,可同時也是昭示著受命于天,名正順的象征。沒有傳國玉璽,就不是實際上的真命天子。

                為了提防日后有人拿此事做文章,所以嘉成帝被留了一命,二皇子本想軟硬皆施,逼出傳國玉璽,誰曾想又發生了嘉成帝丟了的事情。

                所以二皇子怎能不亂。

                “那舅舅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鐘青楊努力穩住心神,道:“我們做兩手準備,先命人去搜其他府邸,尤其是陛下倚重的那幾位臣子家,著重是有兵權者。其實陛下會去薛府的可能性并不大,薛庭?u輝詬?校?且晃葑永先醺救婺芨墑裁矗??月怨?Ω?膊2環漣?笫隆v劣諏硪皇腫急福?頤薔橢荒鼙?呦照辛恕!?br&gt;

                二皇子驚疑地望了過來。

                “如果還是找不到,就命人放出陛下垂危的消息,召其他幾位皇子入宮面圣。他們一直鬧著要見陛下,都是鄭安成出面擋下的,見可以面圣,他們定會欣喜入宮。是時,我們做場戲,并宣讀遺詔。等殿下登上大位,木已沉舟,他們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至于失蹤的嘉成帝?

                只要能登上皇位,自然是二皇子說什么就是什么。對方若是不露面還好,一旦露面就撲殺之,假死也能變成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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