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眾人全都附和著,誰不知道,在全球都是凌家說了算的,他們哪敢有什么意見。
凌至信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回望站在他身后的夜冷風,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眸光中竟然有著敬畏...
敬畏?好奇怪!
在這間位于六十層樓高極盡奢華氣派的頂樓辦公室,三面觀景窗展開極其遼闊的視野,讓人一眼望不到邊。
上方大片艷藍色的天空鮮妍地照亮了他陰沉的臉,周邊大樓肅穆沉寂地林立,與下方忙碌的街景形成強烈的對比,也使站在窗前的夜冷風霎時有將蕓蕓眾生踩在腳下的錯覺。
將手中握著的酒杯輕輕搖晃著,陽光折射著的光彩很是艷紅。
夜冷風的面容沐浴在陽光里,看不出表情,只有他手中握著的酒杯在不停搖晃。
"冷風,你一定要按我的要求去做!惟有這樣,才能除我心頭之恨,鞏固我們'冥幫';在各國的勢力,你可是未來'冥幫';的繼承人,一定要切記我今日的囑咐!"
陽光直面射過來,夜冷風沒有動。
父親給他的囑咐,他已經辦到了,可為什么眼底還是會有火花在瘋狂的燃燒了?
就在夜冷風還沉浸在思緒中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
步斂塵眸子里噴著怒火,大步邁了進來。
走上前,步斂塵狠狠的給了夜冷風一拳,打得夜冷風后退兩大步,夜冷風抿緊唇,覺得胸口好痛。
"該死的家伙!"
步斂塵大吼一聲,揮手又要打卻先被夜冷風給反握住了手。
"還想打嗎?"夜冷風冷冷地問,聲音里有冰冷的嘲弄。
"是,我要打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凌家有哪點對不起你,你竟然做出這樣豬溝不如的事情來。說,你把義父藏到哪里去了?"步斂塵一字一句道,眼中充滿憤怒和恨意。
"你竟然知道!哼,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夜冷風的神情看不出是驚訝還是滿不在乎。
"義父對你如子,你卻恩將仇抱,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步斂塵大聲質問。
"良心?我早沒了。"夜冷風無謂的回答,身子被強烈的陽光包圍著,面容卻蒼白而透明。
對他這樣沒所謂的態度已經徹底失望的步斂塵深呼一口氣,決定走最后一步。
"你這半年是不是經常頭痛難忍,要靠藥物維持大腦的清醒?"步斂塵淡淡的問。
步斂塵的一番話,像一顆威力十足的原子彈,在夜冷風腦中爆炸開來。
"你怎么會知道?"夜冷風的臉色變得極端難看,雙拳緊握,聲音因怒氣而顫抖。
終于有反應了,步斂塵深吸了口氣,強忍住殺人的沖動。,緩緩說道:
"其實半年前,我就知道你再吃這種藥。只是當時我除了知道這種藥物一些簡單的藥性以外,并沒有深入了解。不過,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但也明白你吃的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我才會勸義父回到紐約,因為我需要時間去究竟,在這里有我的實驗室,我有條件去研究這些藥物的藥性。經過半年的時間,現在我終于知道你吃的這些東西到底是什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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