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示意他沒事。
緩慢坐在皮椅上,凌至信忍不住用手揉起開始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他的身份,你們已經確定了,所以才會來告訴我,是這樣吧。"眼睛有些黑洞洞的,凌至信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還活著,還活著...他的劍兒居然還活著。
"是,義父。我們在宴會上見到他以后就馬上比對了他的dna,果然和劍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就是劍,劍并沒有死。"封淡昔代表其他兩個將dna比對結果遞上,當然這是經過他們處理了的dna。
"雖然他是劍沒錯,但是他..."站在一旁的步斂塵遲疑著。
"用不著吞吞吐吐,說吧。"凌至信眼光銳利的發現了這一點,看著資料,口上說著。
"劍,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失憶了,現在他完全不認得我們。"
也許劍的失憶和那不同的dna有關,一定是這個原因。
究竟這一年在劍的身上發生究竟了什么?
"失憶!"凌至信反問。
"是的,義父,他根本就不認識我們。而且他就是義父您讓我們見的人,不知道義父您是怎么認識他的?"封淡昔問出心中疑問。
"你說...劍就是我要你們去見的人,昨晚那場宴會的主辦人?"凌至信有些驚訝地問。
"是啊,難道義父您也不知道他?"
見到凌至信這樣的反應,三人也頓時覺得詫異,怎么會連義父也不知道他?
良久,凌至信才面無表情地說:"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那...劍怎么辦?"
"當然是接回來!"凌至信答的斬釘截鐵。
"接回來?"三人異口同聲。
"怎么?這有什么不對嗎?我已經失去這個兒子一年時間了,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他沒死,這還有什么理由讓我再錯過他嗎?"面對三位義子滿是驚訝的目光,凌至信說得卻很輕松。
"可是...您不生劍氣拉?"
"呵..."凌至信笑了笑,"事情都已經過去那么久了,我還有什么可氣的。況且,你們不是說他已經失憶了么,這樣豈不是更好,相信他再也不會記得那些不該記得的人,這不是很好嗎?"
三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至于接回劍的事情,就由我這個老頭子親自出馬,都出去、出去。"凌至信朝三人連連揮手。
等三人全都離開書房以后,凌至信這才從隱密的角落取出一疊文件,目光又落到剛才義子們交給他的資料上,然后將兩份資料放在了一起。
久久地,凌至信沉默地看著這些東西。
"感謝老天,他還活著、他還活著!"喃喃自語著,眼眶驀地一陣酸澀,隨即濕潤了起來,一下子迷蒙了哀痛至絕的雙眼...
"我的兒子,等著,等著父親來找你!"(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