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會所內,彌漫著淡淡的煙味,早已有人正在等待。
凌至信眉毛緊皺,一口氣將酒喝光,將杯子放到桌上,熄掉煙蒂,然后不耐煩的抬頭看向來人。
"我不喜歡等人。"冷淡的語調晌起,凌至信慢條斯理的說,銳利的黑眸一邊審視著眼前的男人。"之所以會等下去,是因為我實在很好奇,事隔三年,你還來找我是為了什么?"兩天之前,他收到一封密信。
只是,那封密信并不是通過郵寄,而是直接放置在他書桌的正中央,等待他本人拆閱。
可以不留痕跡地侵入他家,這就證明,對方能力不差。那封信上內容很簡單,只是邀請他在兩天后,來這家私人會所里會面,還有就是對方的署名。也正是因為對方留下的署名讓他決定前來赴約。
站著的男人,穿著黑色大衣,身材高大,五官粗獷,表情嚴肅而謹慎,不見半點笑意。
"我約凌老見面,是為了三年前凌老所托,我那未清的帳。"男人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直接表明來意。
大咧咧地吸了一口煙,輕吐出來,"哦,那件事不是已經有了結果嗎?"
"不,這是我從事私家偵探幾十年唯一的一次意外,這是我的恥辱,必須糾正!"男人重重的低下頭,顯得很痛苦。
凌至信眸光緊盯著這個號稱'東方福爾摩斯';的男人,冷冷一笑,"那你究竟出了什么意外?"
抬起頭,男人臉上的痛苦已經消失,"這是之前您讓我幫你追查您親生兒子下落的文件"男人邊說邊拿出一疊文件,"上次是個意外,我已經追查到了新的證據,請您過目。"
接過文件,仔細翻閱著,凌至信的臉色轉眼間變得極為難看,甚至還有幾分猙獰。"為什么現在才給我?"黑眸在說話的同時燃起會將人燒灼成灰的火光。
文件上的內容讓凌至信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幾乎要昏厥過去。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辦法思考。
怎么會是他?怎么會?!
"對我起,凌老...這是我的失誤..."
驀地,凌至信揪住他的手腕,語氣灼烈地咆哮道:"失誤!一句失誤就可以了嗎?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個失誤讓我失去了我的兒子!"
凌至信沒處發泄緊繃的情緒,于是一拳用力揮向他,緊閉著眼努力抑制著想殺死他的憤怒。
臉色鐵青,手拿文件大步離去。不理會身后男人痛苦的慘叫聲。
凌家今天的氣氛格外讓人感到壓抑。
凌至信一臉的憤怒,他的臉龐是僵硬的,緊緊握著拳頭,幾乎要因為滿腔的憤怒,而將全身的力氣都發泄出來。
所有人都圍坐在沙發旁,等待大家長先開口。
"今天之所以將你們全都叫來,想必你們也都清楚為了什么。不錯,是因為劍的死。"視線冷冽,如兩道墨色冰刃,地板上寬廣的大理石,經過陽光折射,在凌至信臉上晃動,神情更加陰冷嚇人。
因為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垂下了頭,凌可樂更是眼淚盤旋,化成淚珠流淌不止。她的淚龐也讓坐在她旁邊的步斂塵失控的擁緊她的嬌軀,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泣。
"我想你們都很清楚,劍為什么會死。"凌至信陰森地說道:"我不會放過害死劍的人,讓要尹家付出慘痛的代價!所以你們幾個必須馬上陪我回紐約總公司去,這次我要親自坐鎮,打垮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