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情景,似乎和以往的反了一反,以前,那可都是小家伙粘著自家的兒子,反倒是兒子,總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唱得是哪出戲啊!凌鵬天心中想著,面兒上卻是不動聲色。
“父親,今天小惜會住在這里。”凌凈對著凌鵬天道。
“哦?今天?”凌鵬天有些意外,君玥惜好幾天不來凌家,結果一來就是要過夜。“那我讓傭人把客房收拾一下。”
“不用了,她今天會在我房里。”凌凈道。
君寶寶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么,凌凈卻低著頭,附在她耳邊低低道,“小惜不是不希望你爹地媽咪難過擔心的嗎?”
頓時小家伙又沒話說了。
凌凈抱著君玥惜走向餐廳,而凌鵬天瞧著兩個孩子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整個晚餐里,眾人就看到凌凈是把君玥惜放在自己的腿上,幾乎是看著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把飯菜吃下去的,而且還時不時地會夾一些菜給她,看得眾人一副眼珠子要脫框的模樣。
倒是凌鵬天,一臉和藹微笑的模樣,像是很樂意見到這一幕似的。
君寶寶很希望可以自己坐在椅子上吃飯,可是她卻沒把握如果不碰到凌哥哥的話,身體會不會痛痛。
因為現在天已經黑了,圓圓的月亮已經掛在了天上。自從五歲后,在她的記憶中,每一次看到圓圓的月亮,身體就會痛痛的。所以久而久之,她不喜歡圓圓的月亮了,甚至會有些害怕。
君寶寶以前在凌家就有衣服放著的,因此這會兒在凌家過夜,衣物方面一應俱全。
“要我幫你洗澡嗎?”凌凈問道,如果說他碰到她,她就可以不痛的話,那么反之,如果他的身體沒有和她碰觸的話,她就會痛嗎?
“當然不要!”小家伙難得臉紅了一下,叫嚷了起來。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多多少少也知道,女孩子是不可以讓男孩子幫忙洗澡的,更何況,她還想著要努力地和他拉開距離呢。
“痛痛不是一直都會痛的。”君寶寶道。
血脈詛咒在最初的幾年里,疼痛的時間并不會像以后那樣一整晚都痛,相對時間會短一些,也會間歇性一些。
凌凈松開了手,“如果洗澡的時候,痛了就喊我,知道嗎?我就在浴室外。”
小家伙的腦袋低著沒有回答,而他在給她放好了洗澡水后,走出了浴室。
身體依靠在浴室門邊的墻上,凌凈微仰著下顎,看著不遠處窗外的天際。銀色的圓月,就像是銀盤似的,倒扣在天際。
這樣的夜,是美麗的。可是對于小惜來說,該是殘酷的吧。
那么對于他來說,又該是什么呢?美麗、殘酷?又或者是某種慶幸呢?慶幸著他和她之間還有著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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