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逐云迅速地從藥瓶中倒出了三顆藥,一手托起了君海心的下巴,手指扣著她雙頰的兩側,迫得她嘴巴張開。三顆藥片,倒進了她的口中。
下一刻,他的手松開。藥片混合著唾液,速度很快的融化著。正當君海心把藥吞咽下喉嚨的時候,白逐云不知道何時已經拿著一瓶礦泉水過來,瓶口湊著她的雙唇道,“喝點水,會舒服點的。”
君海心別開頭,并沒有喝。
白逐云見狀,沒說什么,只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的水,然后猛地扣上了君海心的下顎,唇貼上了她的嘴唇,把口中的水渡到了她的口中。
君海心本能的掙扎著,想要避開白逐云的唇,可是他的手指把她的下顎扣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避無可避。她的口被迫打開著,一點點充滿著他所渡過來的水。
這會兒她本就因為疼痛而沒什么力氣,因此她的掙扎,對他而更是不起一絲作用。就像是玩耍的貓一樣,只是撓癢癢的程度。
她想要把水吐出來,但是他根本不讓,唇死死地壓著她的唇,讓她只能無奈的把水吞咽下去。
廣場上人本就很多,不少人亦看到了這一幕,一些有孩子的家長紛紛地掩住了孩子的眼睛,而另一些人則好奇的駐足觀看,更有一些小青年起哄般的吹著口哨。
感覺到君海心已經吞下了口中所有的水,白逐云這才松開了唇,讓自己的舌頭退出了她的口中。
啪!
君海心反手就打了白逐云一個耳光,顧不得身體中的疼痛還沒退去,就站起身子,朝著廣場旁的停車場走去。
白逐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頰上被打過的地方,唇角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可以三番兩次的打他巴掌的,也只有她了。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死幾次都不知道了。
抬起腳步,他跟上了前面正踉蹌行走的君海心。
就在君海心的手拉開車門的時候,白逐云從君海心的手中猛地奪下了鑰匙,“你瘋了嗎?現在這個樣子,還打算開車?”
“把鑰匙給我,我已經沒事了。”君海心微喘著氣道。
“然后讓你開車,看著你送死嗎?”白逐云沒好氣地道,“萬一你開車的時候,疼痛又發作了怎么辦?”
“這不關你的事。”她的臉色是蒼白的,唇卻是嫣紅的,還有些微腫,那是剛剛被他吻過的關系。
白逐云死死地捏著手中的車鑰匙,面色陰沉陰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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