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著,說著,“你看,不臟的。”
她的笑容,迷炫著他的眼睛,就像是最耀眼的陽光,可以驅散著他周圍所有的黑暗
夜色沉迷,新月如鉤。
而在另一邊,陸小絮有點詫異于事情的發展,和自己所想地完全不是一會事兒。
作為伴娘的她,今天是沒喝多少酒,所以相對的,她和君謹辰之間,比較清醒的那個人是她。
于是,小絮同志覺得在散場后,自己完全有能力自己坐公交車或者打車回宿舍,再不然,君家如果有多余的司機,也可以讓司機送她回去,她保證可以把自己住處的地址報得清清楚楚。
可是君謹辰卻堅持要親自送陸小絮回宿舍。陸小絮看著雙頰泛紅,雙眸染著些許醉意的男人,連忙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話說出口的剎那,陸小絮頓時感到許多名曰“目光的利劍”朝著她射了過來,而發源地,則多是一些周圍還沒走的女賓客們,其中不少女客,還是穿著軍裝來的,軍裝上那明晃晃地條條杠杠的,差點閃瞎了陸小絮同學那5。2視力的眼。
“我送你。”君謹辰堅持道,簡短的三個字,就簡意駭地把意思都表達明確了。
好吧,人家一堂堂的中將,要送你一小市民,識相的話就該偷笑了。陸小絮琢磨了一會兒,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君謹辰喝了酒,自然不會知法犯法地開車了。君家的司機在前排開著車,而陸小絮則和君謹辰坐在了后排。
陸小絮對著司機報上了自己的住址,司機發動著車子,陸小絮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這會兒才晚上10點多,還不算太晚。
一轉頭,卻發現君謹辰正在看著她。或許是因為他喝了不少酒的關系,連帶著讓他這會兒的目光也沒有了平時的冰冷,而多了一份朦朧的醉意。
陸小絮的心突然猛地一跳,有種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感觸。有些人,什么事兒都不需要去做,只要那么靜靜地坐著,看著,就會吸引著別人的注意,讓人為之目眩神迷。
“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陸小絮趕緊找著話題道。
“沒去算過,不過總歸是比平常多一些了。”他回道。
“你平時經常喝酒嗎?”她繼續問著。
“不常,偶爾應酬的時候會喝一些,又或者是一個人悶的時候也會喝一些。”他道。
悶?她倒是有點難以想象,像他這樣的人,也有會覺得悶的時候嗎?在她看來,他應該是那種根本無所謂悶不悶的人,或者說,根本就不會發悶,只會很冷靜地決定,這個時間點應該做什么事才對。
然而,正當陸小絮想要再問的時候,卻看到君謹辰上半身朝著她這邊倒了過來。她的低呼還卡在喉嚨中,他的頭便已經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