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么用那種腔調說我?”
“我也不知道。”
“她這次來不來?”
“她不可能來了,大學沒畢業兩年就得病去世了。”
“你和那個蘇惠,真的沒什么?”
“沒什么。”
“哼,我不信。”
“信不信又如何?一個故去的人。倒是你這副樣子,像足了一個拷問丈夫的妒婦。呵呵。”
“不理你,我去洗澡。”
“多放點水,我要和你一起洗。”
“呸!流氓。”
浴室里傳來海藻放水的嘩啦聲。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開始叮咚起來。宋思明正想喊海藻,突然注意到屏幕上跳著“小貝”的字樣,他心頭一動,果決地拿起電話打開:“喂。”
電話那頭本能反應了一句:“嗯?”然后愣了一下說,“對不起,打錯了。”就準備掛。
“你沒打錯,你是找海藻吧?我給你叫去。”
“哦?請問,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
“她在哪兒?”
“她在賓館浴室洗澡,你等一下,別掛。”說完,宋思明已經到了浴室門口,他推門進去,將電話遞給澡盆里的海藻,并用手勢告訴海藻有電話。
海藻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那邊宋思明在關水龍頭。
“海藻,你在哪兒?電話響了那么長時間你都不接?”
“啊!我在家呀!”
“我給你姐姐剛打了電話,她說你回去了。”
“是啊,我在我們的家呀!你在做什么?”
“我剛想起你,想都半夜1點了,問候你一聲。家里就你一個人?”
“當然,這大過節的,還能有誰?不都回去了嗎?”
“哦……那你晚上睡覺要把門關好,當心壞人。你住的地方比較偏,自己要小心。”
“知道啦!你怎么聽起來不高興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想我了?”
對方沉默片刻說:“是的,海藻,我很想念你。”
“你乖乖的,再過幾天不就見了嗎?愛你。”
“我也愛你。我掛了。”
小貝面部表情奇特,感覺很受傷。
海藻掛了電話,包著毛巾走出浴室:“你怎么接我電話呢?”
“我喊你了,你沒聽見。電話都響了好幾撥了,我怕他著急。”
“你沒說話吧?”
宋思明抬眼看看海藻答:“你是傻了還是糊涂了?這種問題你也會問得出?”
海藻笑了,說:“嘿嘿,我怕你把我戳穿了。”
宋思明并不高興,過后自己去洗澡,洗完后坐沙上抽煙,不與海藻說話。
“又怎么了?我又哪惹著你了?我這香香地躺在床上,也不見你來抱抱我。”
宋思明掐了煙問:“海藻,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我們中間徘徊著?”
海藻覺得氣氛有點冷,她也不說話了,她沒什么好辦法對付宋思明。她只能在他心情愉快的時候說一點錦上添花的話,卻不敢在他生氣的時候與他調笑。他生氣雖然不暴跳如雷,可讓你覺得寒冷,有一種不可觸摸的距離感。
海藻等了半天,沒見宋思明有回床的意思,只好主動走過去拉著宋思明的手搖一搖說:“我都沒要求你跟你老婆離婚,你干嗎就不能容我?”
宋答:“這不一樣,沒哪個男人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另一個男人存在。”()待續
海藻原本想嗆他:依你的意思,女人天生肚量比較大?
可看宋思明很傷痛的表情,就話改邊鋒了:“給我時間。讓我慢慢解決。畢竟,我們原本是打算結婚的,感情很好。”
宋一把抱住海藻的腰,將頭貼在海藻的肚子上:“可海藻,你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屬于我的。”
海藻愣了,心想,這是哪跟哪啊?我什么時候第一次跟你了?
“說什么呢你?”
“海藻,我很珍惜你,我知道我很魯莽,將你的第一次拿去。但你要相信我,我并不像許多男人那樣,只對情人逢場作戲。我把你當我心頭的珍珠,和我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我要對你負擔起責任,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義務。你知道嗎?我這一生,從不請求別人,但我很認真地請求你,做我的愛人。陪伴我,和我在一起。”
海藻心頭有一點點感動,這個男人很動情啊!
雖然海藻沒給他承諾,但還是憐惜地將他的頭攬入懷中。
第二天,臨到中午的時候,同續續都到了,基本上都是男同學搭一小秘的格局。只有倆例外。一個是剛離婚的女同學,估計是趁機會來看看有什么機緣沒有,不過看她落寞的表情,就知道基本沒戲了。同學離婚的倒還真大有人在,只是都不單身,胳膊上都挎一個。而從年紀和外貌看,自己顯然是沒什么競爭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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