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初學者的小火球威力并不大只是大約相當于幾只特大號的爆竹綁在一起絕不會把頭炸破最多只是把鼻梁骨炸得稀爛而已。
碰的一聲。劍士臉上爆起的一蓬火花在黑暗里看起來非常的漂亮劍士也一個漂亮的后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阿薩揀起地上的半片斗篷朝另一個劍士劈頭扔了過去。同時手一揚一揮口中用咒語的聲調大聲吟念。實際上那是一句他故鄉矮人們罵娘的土話。以他的水平根本無法連續使用魔法。
劍士急忙低頭矮身向后一個干凈利落的翻滾。剛一起來就現那半片斗篷已經跟著飛到了自己面前其中的一處突然飛快地凸了起來撞上在自己的下巴上。然后他很清楚地聽到那里傳來清脆的骨頭碎裂聲一聲慘叫倒地。
居然這樣就把兩個劍士放倒了阿薩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么久沒有活動筋骨身手沒有絲毫的遲鈍。
他朝馬車走了過去當火光能夠照清他的臉時幾個青年大叫一聲:“妖怪啊。”四散逃去。
“哇呀。”一聲尖叫女孩突然從馬車里跳了出來逃向公爵府。原來她并沒有被打暈一直在看著。
怕有人聽見聲音過來阿薩慌忙揀起地上的斗篷拉起空車逃進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公爵府。
克莉斯完全一反往日睡到午后的習慣居然早早地就起來了和父親一起在餐廳吃早飯。
她幾乎沒睡得著整個晚上都在回憶那一段離奇經歷中翻來覆去那經歷比酒精更刺激。
盡管那只被打的眼睛還是淤青的卻還是完全不能影響她高漲激動的情緒眉飛色舞地向父親講述昨晚的離奇經歷:“爸爸你是知道的那兩個保鏢可是身手一流的可是在那個人的手下就像小孩子一樣。那個人手一揮居然還是魔法啊他還會用魔法哎一下就把人都炸飛了。”她身體一挺夸張地模仿出那個劍士倒下的姿勢。
姆拉克公爵微皺著眉頭。他一直都很反感女兒和那一幫紈绔子弟在一起無所事事胡作非為不說這次還差點弄出事情來。只是他現在也不可能分出身來自己教育女兒只有偶爾有機會就苦口婆心地說教一下但是女兒這個年紀特別是這個性格很明顯不是用道理能夠說通的。
克莉斯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然后那個人上去只一拳另外一個家伙就躺下了。只一拳啊上次那家伙幫我們去揍人的時候挨了好幾刀也都還沒什么事呢。”
“可是等那個人一走過來我們看清楚他的臉其他幾個人馬上就嚇跑了我也嚇了一跳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自己跑回來了。因為那個人實在是太丑了好丑哦。”克莉斯的情緒隨著說出這幾個‘丑’字落進低谷失望的搖頭。很遺憾是這個很丑的人把她救下來而不是一個穿著金甲有一頭長的俊逸小生。
姆拉克公爵吞下一塊面包端起一杯牛奶。還是必須讓女兒出去鍛煉一番見一見外面的世界嘗一嘗人生的酸甜苦辣才行。畢竟只有去體驗了人才會真正的長大。
“這個很丑的人真的是很奇怪呢。姐姐剛回來的時候就是他趴在姐姐車上想探頭去看姐姐那時候他還是個瘸子背也駝著。昨天晚上突然就不瘸了挺直了背人也還挺高的可惜就是太丑了。”
‘卡’的一聲杯子在姆拉克公爵手中粉碎。
公爵緩緩轉過來盯著克莉斯問:“你說什么?那個人在你姐姐回來的時候怎么?”
克莉斯從父親眼睛里看到了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神色突然覺得害怕起來。小聲說:“那個人去爬姐姐的馬車姐夫還差點殺了他。”
“他當時為什么沒動手?”公爵的聲音像是在自自語。
“不知道。聽很多人說那個丑八怪是城西一個叫山德魯老頭的助手。昨天晚上我也聽他們那樣說。”
姆拉克公爵起身說:“去陪著你姐姐我出去一會。”
克莉斯很小心地問:“等一下姐姐的醫生就要來了您還去哪兒?”
姆拉克公爵抹了抹嘴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餐廳丟下一句:“我要親自去感謝一下這位救下我女兒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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