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過幾本優劣不一的關于游戲的小說,如《神秘徽章》、《猛獸記》、《光芒之池》等等。
但幾乎在所有的游戲小說里,稍微牛逼一點的東西那必定晃一晃便光華萬丈氣勢沖天,或紫或青或金或銀已經完全附帶了光線攻擊的能力,讓人自慚形穢。尤其是其中所提到的神器,那簡直就是一個個功率絕對有個幾萬瓦特的大燈泡,而且散發的還是個七彩光芒的燈泡。
李牧并不這么認為,所謂神器,那必定韜光養晦,隱藏極深,蟄伏千百年,然后才會一飛沖天而通曉于天下,那在剎那間便會盡數燃燒著它那蟄伏千百年所積蓄的能量,綻放出它那股令人所不能仰望的氣息.而當一切歸于平靜便又重新韜晦光芒化為一塊凡鐵,等待下一次的綻放再次露出他那猙獰毀滅狂暴的一面,震懾這世間諸般種種,睥睨于天下眾生。
所以,
在這幾乎所有物件都散發出微微光華的密室,那桌上一把黑黝黝、全無半點光澤,而且刀把上還纏繞著似乎是什么動物皮毛的短刃,一眼就被李牧相中伸出手就握入手中,卻意外的發現這口連刀把在內都長不及兩尺的短刃,入手卻頗為沉重,輕輕抖了抖暗自掂量了一下,‘至少有二十來斤。’李牧暗自點了點頭,
李牧沒有白癡得認為這把刀便是一把傳說中的神器,但卻是對這把刀的外表很是滿意,低調,而且刀身的線條極其的簡樸,就如同一塊鋼條,在前端很是隨意的切出一個并不尖銳的刀尖。
摸了摸刀刃,切詫異的發現這把刀居然沒有開刃,那本該是鋒利刀刃的地方卻還是如同剛煅打出來的粗胚一樣沒有絲毫的鋒利感,苦笑了一下,你這根本就塊鐵片不過有著刀的樣子罷了,哎,罷了罷了,千金難買中意,就是你了。
卻是朝著張大師問道,“這把刀?”
山羊胡子走過來抬手接過,“這那里是什么刀,就是一塊鐵皮子。”
“那這也是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就沒點什么特別的地方?”
“什么祖宗,這不是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山羊胡子沒好氣說道,“而且它什么能力都沒有,除了它很重。”
“那,那它是從那里來的”
“它是小黑不知道那里拖來,我丟出去好幾次了,每次丟出去又不知道怎么被它又丟了進來。”
“小黑?哦。”李牧若有所思的應道。
旁邊的趙小璐卻是好奇的扯了扯李牧,“小黑是誰啊?”
“額,小黑,小黑算是我的寵物吧,陪我從小到大都十幾年了,很可愛的。”
李牧笑了笑,對著山羊胡子說道:“我怎么回來沒看見小黑,它跑哪里去了?”
“它又不肯跟著我們,你一去學校它就跑去十方寺去呆著了。”
“十方寺?就是我五嗲修行的那個廟?”李牧疑惑的問道,
“恩,聽說它把那地方現在弄得一團糟,可那里的大小和尚卻都拿它無可奈何正腦袋疼呢,你這次回學校也把它帶上吧。”
“恩。”李牧瞅了瞅手里的鐵片,又看了看周圍的幾十件物品,狠了狠心,伸出手指放到嘴里用力一咬,然后把汩汩不停冒血的指頭放在了刀片之上,心里暗道:“你要不是塊凡鐵,就給我弄出點不正常的現象出來,不然我可是要把你放棄了。”
鮮紅的血液順著刀身慢慢流下,然后無聲的滴到了地上,好半天過去卻沒有半點反應.牧瞥了瞥嘴,苦笑著望著旁邊的丫頭說道:“我的血看來是浪費了。”
趙小潞看著那淌血的刀身,似乎發現了什么似的,急急忙忙的說道:“你把血滴在另一面也試試。”
李牧聞,便轉過刀面,按她所說將血慢慢滴在另一面,心想,“反正我出血了,多出一點也沒關系。”
似乎過去幾個世紀,
只見那口黑漆漆的刀似乎終于有了點反應,在李牧手上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刀身突然開始發出一點微光,兩行扭扭曲曲得如蛇行如鳥爪一般的字跡浮現在了刀身之上,
山羊胡子揉了揉眼睛,“好象是一種很古老的纂體。”
“寫的什么意思?”
昏暗中,山羊胡子臉紅了一下,“那個,我回去查一下書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