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衣衫后,魏遠轉過身,手指在賈詩靈的臉頰上撫摸著,表情油膩又惡心,“你上次的傷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吧?不如本少爺再讓你舒服一回?”
“不!”女人驚恐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逃離可怕的折磨,可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一把將人攥住拖向了床榻上。
天黑未徹底暗下去,凄慘的哭喊聲就已響徹了整個院子。
守在外面的下人們低著頭,也許是見過太多次,早已變得麻木。
……
秦王妃病了,而且據說病的很嚴重。
溫太醫親自去秦王府幫忙診治,可出來時卻長吁短嘆,不知道的,還以為柳凝歌已到了油盡燈枯,即將撒手歸西的程度。
一開始眾人都沒什么反應,除了幾個和王妃交好的貴女夫人哭哭啼啼前去探望,其他都抱著看戲的態度。
“秦王妃這次該不會真的要咽氣了吧?連溫太醫都束手無策,難不成是得了絕癥?”
“誰知道呢,不過我估摸著情況不太好,她都連著幾天沒出過門了。”
“也是,要是這個時候死了,恐怕連秦王最后一面都見不到,想想還挺可憐的。”
“……”
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而即將‘咽氣’的主角卻躺在搖椅上,舒適的曬著太陽。
知夏坐在一旁刺繡,小丫鬟學到了趙嬤嬤的手藝,繡出的圖案愈發惟妙惟肖。
“王妃,您瞧這兩只鴛鴦好不好看?”
柳凝歌抬了一下眼皮,很快又閉了回去,“不錯。”
“您若是喜歡,奴婢為您做成香囊吧,裝些藥草進去夏日還能驅蚊。”
“還是算了,這兩只鴛鴦費了你不少功夫,留著送給折影吧。”
“王妃,您別消遣奴婢。”知夏紅了一張臉,“這樣女兒家的東西,折影不會喜歡的。”
“那可不一定,我先前不也給王爺送了個鴛鴦帕子么?他照樣收了。”
“王爺把您當做心尖肉,別說鴛鴦帕子,您就算送一瓶毒藥,王爺也照樣喜歡的要命。”
柳凝歌對此不可置否。
秦禹寒性情淡漠,看起來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卻從未遮掩過對她的愛意。
他的愛是濃烈張揚的,仿佛要將心意昭告天下,生怕旁人不知道。
如果那男人是一只兇悍的狼王,那她就是狼王拼命廝殺后得來的領地,不允許任何人覬覦,更不能肖想,哪怕看一眼都是挑釁。
“王妃,您渴不渴,奴婢給您泡一壺茶來。”
柳凝歌應了聲,正要開口,就見白珂大步走來。
“王妃,外面有人求見。”
“何人?”
“李府的老夫人,頭疾又發作了,急著讓您幫忙診治。”
李老夫人的頭疾有些年頭了,看了許多大夫都不見好,自從柳凝歌幫忙診治后,癥狀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去告訴李府的下人,就說本宮病的氣若游絲,床都下不來了,讓老夫人令尋良醫吧。”
“是,屬下這就去。”
白珂趕去了王府正門,李府的家丁正急的不停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