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說這句話,我知道無論何時,你都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嗯。”如若沒有凝歌,他會選擇最決絕的方式應對。
這顆心,這具身體,既然選擇了一個人,哪怕死也不會選擇背叛。
柳凝歌溫柔的撫著他的眉眼:“聽話,閉上眼,接下來都交給我。”
秦禹寒心弦顫動了一下,合起了眼簾。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歸于寂靜,兩人汗水津津的擁抱著對方,呼吸聲雜亂無章。
床榻有些潮濕,柳凝歌不適的挪動了一下位置,輕聲喘息:“太累了。”
秦禹寒心疼的撫摸著她后背,聲音帶著滿足后的饜足,“睡吧。”
“對了,有件事得跟你說一聲。”
“嗯?”
“師父和師妹搬走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師父可有說什么?”
“沒有,老將軍錚錚傲骨,知曉女兒做出這種事,就算我不提,也會主動搬離王府。”
“她不配做師父的女兒。”
“也許在那場大雪里,師父的女兒就已經死了。”
留下的這個,不過是個被恨意腐蝕的怪物。
秦禹寒不愿再提及這些,將臉埋進了柳凝歌頸窩,“歇息吧。”
“好。”
這一夜睡得并不算踏實,那藥性太過猛烈,兩人后半夜又折騰了許久,直至天亮才合眼。
再次醒來時已是晌午,柳凝歌累得厲害,渾身布滿咬痕,看一眼就能知曉昨夜有多可怕。
“王妃,您醒了么?該起來用午膳了。”
“進來吧。”
“是。”
知夏端著膳食進了房間,看到床上懨懨的主子,羞的臉頰紅了一片。
王妃脖子上的痕跡真夠顯眼的,王爺也真是,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王妃,您今日還出門么?”
“嗯。”衛云嵐還在天香樓,她大老遠把人請過來,總不能晾著不管,“王爺何時出去的?”
“一大早走了,奴婢瞧著王爺臉色不太好。”
傷成那樣,臉色能好就奇怪了。
柳凝歌撐著坐起身,疲乏道:“弄些水來給我沐浴,順便將之前給王爺調理身子的藥方熬上。”
“是。”
洗漱妥當后,柳凝歌隨意吃了點東西去了天香樓。
衛云嵐正在雅間里與自己對弈,見她前來,笑著打開了折扇,“我還以為王妃今日不來了。”
“衛公子千里迢迢趕來,我豈能失禮。”
“王妃無需與我這般見外。”衛云嵐還想調侃幾句,視線觸及柳凝歌脖頸上的吻痕,眼神微微黯淡了一瞬,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今天有何安排?”
“去城外逛一圈,加盟店里的小吃不適合在京都售賣,還是得看看民間百姓的評價。”
“行,我準備一下,稍后一起出城。”
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