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得勝后,九州棋盤盡掃,便該是越州和云州的二者相爭!
所以。。。。。。
見我的目光久久凝滯在他身上,倪錯合上扇子:「他已經加冠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還真是冷血啊,我挑眉:「畢竟是你的弟弟,我盡量。。。。。。留他一命。」
當然,如果實在留不住那只能怪沙場無眼了。
不管是倪磐張磐王磐,擋了越州的路,便不能怪我設計他。
畢竟他若死了也只能怨自己棋差一招,沒有先把我送上絕路,我們本就是逐鹿之局上手持弓箭可擇人而射的對手不是嗎
倪錯喟嘆:「許先生,我真是越來越欽慕你了。」
北夷真的檔次很低,擄走皇帝居然打的是嫁女給皇室自己以后就是皇帝老丈人的想法。
神經啊。
不如等令洵登基送個草原上有腹肌的黑皮帥哥過來,還不用生孩子,無痛當國舅。
對手是蠢貨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奈何我根本不想承認北夷這玩意是越州的對手。
不過好在,我的計劃絕大部分成功了——
失敗的那部分在于沒有給倪錯留住他弟弟的小命,沒辦法,這實心眼的孩子和他認得兄長一樣忠君愛國到忘我,連續裝瞎錯過我給的三條活路,為了小皇帝血戰而死。
倪磐之于莊斐,比之何妨之于令洵不遑多讓。
死了他一個,云州士氣大跌不說,莊斐甚至沒有借著哀兵必勝來增加勝算,反而憂思過度而病倒了。
真是單純到可憐的一對結義兄弟。
不過這和我無關,我高高興興地帶著活的小皇帝和死的倪磐回越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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