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地維持著禮貌微笑。
倪錯先一步回神,溫聲點評:「當真是個杰出的作品,不愧是寫出《將軍笑》的許先生啊。」
何妨同樣很滿意,她向來是喜歡這種調調的,當即賣力為我鼓掌:「傳世之作!傳世之作啊!」
只是可憐方軍師,一大把年紀還要受到這樣的文化沖擊,他幾次張嘴,終究是欲又止。
我已然接受了自己要靠寫狗血小說來推動造反的設定了。
甚至想要攤手——
真是百姓喜聞樂見的文學啊,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人和呢。
「老嫗能解,很好,以后我就叫藍樂天了。」
恰逢倪錯在我身側,聞偏頭看了過來:「何意」
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將吐槽說出聲了,我當即微微搖頭:「不,沒什么。」
而后我們齊齊看向能夠一錘定乾坤的州牧。
他思索片刻,忽然起身走了下來,對我和顏悅色道:「先生大才!能得先生,是我之幸,越州之幸!」
如果他的嘴角不要那么繃緊,就更好了。
我:。。。。。。嗯,怎么不是呢:)
方軍師統籌大概方略,我寫狗血小說推波助瀾,倪錯進行財力和詭計支援。
我加入越州干的第一件事,很是順暢地立功了。
這篇渣攻賤受文我起名為《將軍泣》,里面主攻的「另有所愛」正是盜用主受玉佩冒充白月光的許琛,作為《將軍笑》的兄弟篇傳播,更加快速地打開了市場。
一時之間,京城紙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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