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著嗓子說:“跟我來。”說著便向一避風處走去。
阿芒隨著侍衛到了解決內急之處,他作勢喊道:“大哥,你不用跟著我,我平日自在慣了,你跟緊了我我便憋不出。”
侍衛見狀,只好后退了幾步。
阿芒根本不曾解下褲子,只偷偷地瞅著侍衛沒有看向自己,便貓著腰兒偷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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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芒輕功也是不錯的,在這個偌大得軍營里閃躲狂溜,很快便跑出老遠。
他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便鄭重地“咳”了聲,整理下衣袖發鬢,開始朝蕭荊山歇息的營帳走去。
梅子和那個蕭荊山是夫妻,梅子自然是住在蕭荊山的營帳里,這個時候不過是早間,相信梅子一定正在那里吧?他如今過去,說不得能見梅子一面呢。
阿芒東躲西藏,總算到了蕭荊山的營帳。他看左右無人,繞到了營帳后側,又從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來,小心地將營帳從后面割出一點細縫。他扒開細縫,偷偷地往里面看,果然就看到了此時正斜臥在床上的梅子。
梅子昨夜和蕭荊山一番折騰,今日早間困乏,便合著眼不曾起床。此時被子幾乎從她白皙的胸前滑下,她身上懈怠慵懶,也并不曾抬手將被子往上提,只是翻了翻身,讓柔順的青絲從胸前滑過,左右遮擋了一些姣好的風景。
阿芒開始時看到梅子心里只是驚喜,正想著怎么進去和她打個招呼又不會驚動別人,可此時正好梅子翻了翻身,嬌嫩的肌膚在被子的遮擋下,隱隱可見胸前晦暗的溝壑。
阿芒一下子愣了,眼睛瞪大了,雙手緊緊攥著營帳上的帆布不敢聲張。他感到喉間干渴,心中直跳,他知道不應該,可是心里就像藏了一百匹馬一樣奔騰著,他忍不住想要看得更清楚更明白。這個和他一路相隨的女人曾經就那么隨便躺在他身邊,那時候他并不曾有一分的綺念。如今這個女人已經是隔了千山萬水,他卻抓心腦肺想再見她一見面,想再看看她。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這個營帳的后方很是偏僻,倒是無人注意,于是便掏出匕首,又將那條縫隔開了一些。可是偏偏此時梅子一縷青絲滑下來,遮住了大半風景,那個溝壑明明暗暗地,他根本看不真切,心里便焦灼起來。
梅子此時正慵懶無趣地躺在床上望著帳篷想心事。其實若是前些日子,梅子或許會小心,可是這幾天在軍營里久了,知道這里的人都守規矩得很,蕭荊山的營帳可是從來沒有人敢擅自進來,是以她膽子也大了,才會如此不謹慎。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著蕭荊山一大早就出去忙,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自己這樣有些懈怠,還是起來看些醫書吧。蕭荊山為了防她無聊,命人給她送來一些醫書,她看得倒是津津有味,有什么不懂的還會去向軍中的大夫請教呢。
想到這個,她便要做起來,這一坐起身,被子自然就要滑下,于是一只手抓住被子,另一只手去拿旁邊木架上的衣服。
營帳外正眼巴巴看著的阿芒,見她忽然起身,倒是嚇了一跳,只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禁不住“啊”了一聲。
梅子一驚,緊抓著被子抵在胸前,顫聲問:“誰?”
梅子一驚,緊抓著被子抵在胸前,顫聲問:“誰?”
梅子這一聲叫,卻是引來周圍巡邏頭領的注意,馬上就有腳步聲跑過來,在外面恭敬地問:“夫人,有什么事嗎?”
此時外面的阿芒被梅子一個動作驚嚇到了,當下是差點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這時候又聽到已經引來了巡邏的衛兵,嚇得趕緊兩手揪住那個裂縫讓它并攏,免得梅子看出什么破綻。
梅子環視了下營帳四周,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于是匆忙披上衣服,對著外面的頭領說:“我剛才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可是看看周圍也并沒有人。”
那巡邏頭領一聽,馬上道:“這樣的話,我們馬上派人搜查一下附近。”
梅子想著剛才的確聽到一些聲響,讓他們搜查一下也是好的,于是便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說著她也趕緊穿戴整齊起身,又把被子疊好,想著萬一有什么事的話,這樣子躺在床上是不方便的。
而阿芒在外面聽到梅子和巡邏頭領的話,知道要是真得搜查起來自己在劫難逃,嚇得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想找個地方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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