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這一下,絕對出乎所有魔鼠的意料。剎那間。所有的魔鼠都尖叫了起來。
在那只有著黑紫色毛色的魔鼠閃電一樣沖到自己面前準備再給自己來上一下的時候,張鐵的的身子只是在水中輕輕一動,一下子就潛入到了水下六七米的深處,整個人的手輕輕的擺動著,就懸停在水中。
張鐵抬起了頭,看著水面上那些模糊的影子。許多的魔鼠都跳下了水,在水面上折騰了起來,想要尋找張鐵的蹤影,有的魔鼠把頭插入到水面之下。看著幾米之外的張鐵,瞪著血紅的眼睛,想要拼命潛下來,但可惜的是,不管它們怎么揮動爪子,搖動尾巴,它們能下潛的距離,也就是不到半米,根本夠不著張鐵。
看到這樣的情況,在水中的張鐵終于笑了起來,和他想的完全一樣,所有長著爪子的動物之中,會游泳的多,但會潛水的,少之又少,他除了知道有些生活在寒冷地區的熊類會潛水捕魚以外,其他的,他還真沒聽說過。魔鼠也一樣,會游泳,但不會潛水。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比一只老鼠的牛逼之處,難道不正是體現在這里嗎?
看著水面上漂浮的那一大片死魔鼠,處于水下的張鐵說真的的確感到非常的惡心,特別是那水中還有那些魔鼠的血腥味,偶爾還有一些被張鐵干掉的魔鼠身體內的腸子和器官在飄著,那就更惡心了。
張鐵感覺自己就像處在一鍋野人喝的滿是老鼠的湯鍋里飄著
但不管怎么惡心,在這種時候,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看著水面上的那些把肚皮對著自己的一堆魔鼠,張鐵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陰笑,他悄悄游了過去,在水下,隔著那只魔鼠一米多的距離,雙魚劍的劍刃瞬間彈出,把那只老鼠從脖子到肚皮切開了一條深深的傷口,然后又快速的游開
短短的幾分鐘,用同樣的方法,張鐵就又干掉了十多只魔鼠,而魔鼠們毛都沒有碰到自己一下。
張鐵的心情徹底大好,果然是技多不壓身,在潛龍島上鍛煉出的水性,這個時候,終于救了自己一命,而且讓自己在絕境之中反敗為勝。
在水下去偷襲一只老鼠哦,不,應該是魔鼠,雖然惡心了一點,也猥瑣了一點,不過這種戰術的確非常有效,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不猥瑣枉少年嗎。
魔鼠們重新游回到了岸上,張鐵也終于找兩個機會在水面上露出頭換了一口氣,雙方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著。
魔鼠們又沖過來,跳入到水中,張鐵又潛了下去,繼續在水下不斷的切開著魔鼠們的肚皮。
如此幾次之后,水面上魔鼠們的尸體更多了,等張鐵再從水面抬起頭開始換氣的時候,外面的水池邊上,所有的魔鼠都消失得一干二凈,大概魔鼠們也知道繼續像這樣和張鐵僵持下去,它們也討不了任何便宜,更不可能把張鐵吃得渣都不剩下,所以干脆就離開了
張鐵重新爬到了那個石頭上,重重的躺了下來,身心俱疲,張鐵偏著腦袋看了看那滿是魔鼠尸體的水池,突然有點想吐的感覺,可這個時候,他卻連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不覺,頭頂上那狹窄的一線天際已經有些發白,躺在石頭上的張鐵也感覺到自己大腦中的識海一震,那“顛簸”中的精神力,也一下子像風暴過后的水面,慢慢平靜了下來,恢復了以前的狀態。
張鐵嘗試著用精神力鎖定了識海中的那道神奇的拱門,在鎖定的那一刻,張鐵毫不猶豫的就進入到黑鐵之堡。
“堡主大人”張鐵看到了海勒,海勒面色凝重的看著他,早就在等著他的到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現在只想休息一會兒,有什么事等我醒來的時候再說吧!”張鐵疲倦的揮了揮手。
海勒一語不發,只是撫胸對張鐵施了一禮之后就退下了。
張鐵二話不說,先是找了一大瓶,差不多有200毫升的全效藥劑像水一樣咕嚕咕嚕的喝下,然后脫掉濕漉漉的衣服,隨便在沖洗了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間,拉起被子,倒頭就睡。
全效藥劑的效果很快就在張鐵的身上發揮了出來,張鐵的體內很快就有一股溫暖而輕靈的熱流開始出現,只是幾分鐘,張鐵仿佛春困,心不跳,腦不熱,安然入夢
房間之外,海勒站在小樹所在的那個高臺下面,看著黑鐵之堡內與外面同步開始變得亮堂起來的天空,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自語道,“還真是一個有些莽撞的堡主大人呢!像鐵血神拳這樣靠整理挖掘幾萬年前人類在青銅時代所遺留的那點知識發展出來的低階戰技果然容易讓人昏頭啊,青銅時代,那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了真正的強者和英雄,只有一群碌碌無為仰望窺視著諸神榮光的人主宰一切的時代啊”,說完這話,海勒雙手往天上一拉,就像拉上窗簾一樣,整個黑鐵之堡立刻重新進入到深深的黑暗之中,再也沒有一絲的光線
而與此同時,在離張鐵所在之處百里之外的一片山谷中,在山谷里轉了一個晚上,等到天亮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又出現在原地的道森終于忍不住崩潰了,他仰著頭大叫了起來。
“誰他媽的告訴我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道森的嚎叫,并沒有人回答,反而吸引來一群對著他虎視眈眈流著口水的鐵牙鬣狗
天上,一只巨鷹正在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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