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挖墳盜墓的事情,總歸是不怎么見得了光的,所以秦風自然也不會去大肆宣揚,尤其是謝大志在場的情況下。
秦風岔開了話題,說道:“謝叔,您這么忙,這次過來一定有別的事兒吧?”
“嘿,你不說我都差點給忘了。”謝大志一拍腦袋,說道:“明兒不是周末嗎,我帶你們幾個小子去開開眼界。”
“開眼界?”謝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老爸,問道:“開什么眼界?爸,我們古玩店忙的很呢。”
“滾一邊去,剛才還說沒生意,現在又忙了?”
謝大志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說道:“明天有幾場斗雞和斗狗的比賽,帶點彩頭的,能參與進去的都是些大人物,不過我只能帶倆人進去,你小子要是不去,我就帶遠子和秦風去”
謝大志初到津天的時候,雖然說不上一窮二白,但除了那塊地皮,還真是沒什么錢,自然參與不到津天上層人士的活動中去。
不過當這塊地皮開發出來后,作為津天首屈一指的高檔社區,謝大志和他的合伙人是賺的盆滿缽溢,自然而然的就能接觸到以前進不去的圈子。
他所說的斗雞斗狗,就是在津天道上的大佬常四爺的場子舉辦的一些比賽,以前這種斗雞斗狗場是對外的,每周都會有好幾場比賽,就算一些慕名而來的游客,也可以下注參賭。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常四爺在半年前突然金盤洗手了,他那用作斗雞斗狗的場地也閑置了下來,每個星期只會在周六周日兩天,各進行幾場斗雞斗狗。
和以前誰都能參與相比,周末舉辦的斗雞斗狗賽。規模就要小很多了。
能接到常四爺邀請的,除了津天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外,還有京城的一些名人,總歸一句話,沒個三五千萬以上的身家和相應的社會地位,甭想進去常四爺那莊園大門。
“怎么樣。你小子去不去啊?”
謝大志看向兒子,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得色,他來到津天不過兩年的時間,就能進入這個城市最頂層,的確是值得自豪的。
“去,當然去,遠哥對這個沒興趣。”聽到有好玩的,謝軒當即看向秦風,說道:“風哥。你也去吧,津天的斗雞很有名的。”
俗話說南方蛐蛐、北方斗雞,在津天斗雞是一個傳統項目,在市郊的一些村子里,有的家家戶戶都養有斗雞,每年藉此都能賺不少錢。
古玩街緊靠著花鳥市場,那里面偶然也會有些斗雞比賽,謝軒沒事的時候就會拉著李天遠去看。
“只能帶兩個人。那遠子怎么辦?”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個興趣不大。要不然你和遠子去吧?”
“遠哥才不去呢,風哥,你就去吧。”謝軒可是不怎么喜歡和李天遠出去,那哥們個頭太大,走在他身邊,平白有種壓抑感。說話都要抬著頭的。
“回頭問問遠子再說吧。”秦風看向謝大志,笑道:“謝叔,中午在這吃飯吧,我去市場買點菜,咱們喝幾杯。”
“好。你和軒子去買菜,謝叔幫你把飯蒸上。”
謝大志點了點頭,說實話,他真的很欽佩秦風,十八九歲的年紀就能如此獨立,要不是跟著秦風,恐怕自己那胖兒子每天還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呢。
中午秦風下廚炒了幾個菜,謝軒吃完后就去換了看店的李天遠回來,生意雖然不好,但店總是要開的。
李天遠今年也不過十九歲,身體又長高了一些,現在足足有一米九了,袁丙奇集團覆滅之后,街頭的一些小混混都收斂了很多。
剛開業那會,李天遠收拾了兩個上門敲詐的街頭地痞,也起到點敲山震虎的作用,現在在古玩街那種地方,絕對是橫著走都沒人敢招惹的人物。
別看李天遠學習不怎么樣,但練功服卻是十分能吃苦,悟性也高,每天看完店之后,總是呆在院子里練功。
站了四五年的樁,李天遠的基礎打的非常扎實,秦風已經將八極拳中的一些精髓教給了他,現在秦風將制服他,怕是也要花上一些代價的。
中午的時候秦風問了李天遠,他對斗雞什么的果然一點興趣都沒有,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在店里站站樁琢磨下拳法呢。
第二天一早,謝大志就將車子停在了巷子門口,敲響了四合院的大門,雖然來過很多次了,但剛一進門,還是被趴在門邊的大黃給嚇了一跳。
“不叫的狗最兇。”
看著早已等在院子里的秦風,謝大志開口說道:“秦風,要不要把大黃帶過去玩玩?常四爺那斗狗場,有一半都是別人帶過去的斗狗”
斗狗比賽,并不是說所有的狗都是斗狗場的,相反,狗場提供的狗非常的少,大多都是客人們帶去的,只有在客人沒有帶狗的情況下,狗場才會動用自己所養的斗犬。
“大黃?不行。”
秦風聞愣了一下,直接就給拒絕掉了,大黃在他心里可不是一條狗那么簡單,而是自己的親人,秦風豈肯讓它上場去和別的狗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