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出口,看清背對她而坐,此時也正轉頭向她看來的人時,頓時愣住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把她氣得半死的洪征,他居然比她跑的還快。
洪征起身向她行了個禮,“剛才讓弟妹受驚了,在下在此向弟妹陪不是。”他此時禮數周全,規規矩矩,哪里有剛才在議事殿的那副花癡尊容?
玫果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你”看向末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征也不讓她多等,接著道:“在下與末賢弟早在半年前相識,相見恨晚,結為異姓兄弟。我此次前來,并非商議議和之事,而是與末賢弟商談貿易合作之事。該談的,我們已經談完,明日在下便要返回越國。”
玫果刨了末凡一眼,臉沉了下來,“為何騙我?”
末凡平靜的含笑看定她不答。
洪征又笑道:“末賢弟前些日子與我見面時說久未能與弟妹獨聚,想在你生辰之時與你單獨聚一聚,才要為兄幫著哄了弟妹離開京城走這一趟。雖然哄騙弟妹是不該,但看在他對弟妹一片苦心的份上,弟妹也就饒過他這次吧。”
玫果轉頭看向末凡,后者神色仍然從容溫和,眼眸間卻多了許多些柔情。
沒料到他竟不避忌有外人在,表露對她的愛戀之情,臉上一燙,“那方才?”
洪征挑了眉,哈哈一笑,道:“末賢弟時常在我耳邊夸弟妹如何的好,對夫君如何的深情。在下從不信世間有這等女子,所以方才與弟妹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弟妹不要見怪的好。”
小小的玩笑?很好,玫果咬牙切齒,但人家這么說,也不好難,只得扯了個笑臉應負。
對他口中所說,末凡夸她一事,卻又禁不住的高興。
洪征又向末凡道:“賢弟得此嬌妻,好福氣,*宵一刻值千金,為兄也就不再耽誤你們了,告辭。”
說完徑直離了院子。
玫果被人這般捉弄,又氣又惱,瞪了末凡一眼,轉身也走。
末凡拉住她的小手。柔聲問:“生氣了?”
玫果黑著臉不加理睬,掙著手想離開。
末凡將她的手握得更緊,“如此這樣,你且能離開京城。”
玫果掙不脫,也不掙了,冷著臉道:“末公子,何時變得這般會哄騙人了?哄我說前來議和,對洪征卻說是我的生辰,這前前后后,哪日是我的生辰?”
末凡將她拉近些,“的確是你生辰,你好好想想。”
玫果把自己的生日,農歷,陽歷扒了個遍,也都相差甚遠,“怕是末公子記錯了。”
他將空著的手移向她腰間,緊緊攬住,凝視著她的眼,“你不記得了?十五年前的今日,是你醒來的日子,也就是你重生的日子。”
玫果望著他的眼,眸子里黑不見底。
十五年前的今天,正是她回這個世界的日子,十五年了,他居然沒忘,胸間的怒氣瞬間消散,“難為你還記得。”
十二歲識他,轉眼,風風雨雨的走過了十五年。
末凡面頰慢慢向她靠近,輕貼著她的耳鬢,“怎么能不記得,每年都想尋個機會帶你出來,可惜年年不得如愿,今年總算等到了。”
玫果心里暖融融的一片,“如果憂兒能一起,便更好。”
末凡微微一笑,“憂兒來了,便沒我們二人的清靜了。”
玫果咬唇笑了。
末凡放開她,蹲身將火堆移開,挖出地下埋著的泥封住的叫化雞,拍去泥封,露出里面外焦內嫩的雞肉。
玫果聞到肉香,肚子又是‘咕’一聲,捂了肚子白了他一眼,害她挨餓。
末凡輕聲一笑,分了雞翅給她,他自己捧著雞卻是不吃。
玫果好久不曾吃他烤的叫化雞,加上現在腹中饑餓,吃得更加的香。
末凡凝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吃相,眸中柔得化出了水,“慢些吃,別燙著。”
“就要這么個吃法,才最香。”玫果丟掉手中雞肉,接了他遞來的另一只雞翅,“你吃過晚飯沒有?”
“尚未吃。”末凡料理了京中之事,便匆匆上路,途中馬不停蹄,今天眼見要到地方,即將可以見到她,只恨沒生出翅膀來,哪還顧得上吃東西。
“那你怎么不吃?”玫果睨著他手中肥雞,足有三斤來重,完全夠他們一人享用。
末凡這才笑了笑,撕下塊雞肉,自行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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