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母親終是一國之君,行事定以國為重。
如果利用佩衿龍珠的身份,引出寒宮雪,將她除去,母親定會然這么做。
但她賭不起,她絕不能再讓佩衿有絲毫閃失,說她不大局為重也好,罵她自私也罷,她要佩衿。
摸了摸藏在袖中的圖紙,定了定神,牽了小饅頭領了玉娘一同去書房。
如果當真是東窗事,就拿孩子來搪塞母親。
雖然這么做,這個作娘的有些卑劣,不過有資源不用,才叫笨人,大不了給小饅頭多買幾個糖果,至于瞳瞳反正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哭笑,可以直接無視了。
忐忑不安的蹭向書房,還沒到門口,便聽見父親豪邁的笑聲。
心里一喜,怕不是東窗事,腳下步子頓時輕快起來。
一腳邁進書房,數道目光朝她望來。
她一一看過,父親母親,大哥,二哥,均是一臉喜色,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安全。
虞瑤和鎮南王大半天沒看到小饅頭和瞳瞳,見玫果帶了過來,也是歡喜。
玫果剛想尋個位置坐下,身后傳來一陣朗笑,身子頓時一僵,慢慢轉身,迎上正看著她的一雙帶著戲謔的黑眸。
想起昨夜的一夜纏綿,和起床里的赤身**,臉上頓時起了火。
鎮南王父子忙起身給弈風讓坐。
弈風與鎮南王父子本是君臣關系,但與玫家父子向來交好,又敬鎮南王對他有教導之恩,只在他下位坐下。
玫家父子才各自入座。
玫果也忙挨著母親身邊坐下,偷偷打量弈風,見他生龍活虎,神采奕奕,全沒有風流一夜的疲憊之態。
后者正好奇的看著她一雙兒女。
而小饅頭也睜圓了一雙眼,好奇的打量弈風。
弈風向他一勾食指,“小東西過來。”
小東西?玫果無語望天,只怕小饅頭要脾氣了,不料小饅頭竟丟了她的衣袖,屁顛屁顛的奔向弈風,去摸他腰間的佩劍,一臉崇拜,“哥哥,你好威風。”
“哥哥?”弈風眼里的笑意頓時出現裂痕,看向玫果。他堂堂太子,又是玫果的丈夫,卻被玫果的兒子生生折了一個輩分。
虞瑤別了臉強忍著笑,玫家父子也是左觀右望,強行移開視線,免得笑場。
玫果卻是一時沒忍住,‘哧’的笑出聲,朝弈風聳了聳肩,“不是我教的。”
弈風翻了翻眼皮,提起小饅頭,放到自己膝蓋上,“你不叫我聲爹爹,好歹也得叫聲叔叔,怎么能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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