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往橫里跳開,不讓他看,扶住滑翔機扶桿,“快,一會兒來不及了。”這時天邊已泛起了五彩光芒。
在這之前,她已教過他如何駕駛這架滑翔機。雖然他并沒當真駕著飛上高空,但試飛時的矮坡到是飛了好幾遍。
他將她固在懷中。握緊扶桿,暫時壓下心里迷惑,“你當真可以?”
玫果回頭朝著他笑著點了點頭,在二十一世紀時,她不知試飛過多少次,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滑翔機順著風飛出懸崖,飛向五彩繽紛的天空。
“真美。”玫果環視著放射著晨光的天空,重見光明的感覺真的很好。
瑾睿全身一震,收回視線,低頭看她。
玫果回過頭迎向他的視線,“和你一起飛,一起看日出真好。”
瑾睿凝視著她的眼,眼里蕩開了漣漪,“你的眼。”
玫果湊近他,吻了吻他的唇,“你比離開弈園時,更俊俊得讓我自卑了”
他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眼,她瞳仁轉動,閃著光芒,不再黯然無色,果然“什么時候看見的?”
“昨天夜里。”她又咬了咬他,他眼里的驚詫和狂喜讓她很有滿足感,沒妄瞞了他這么久,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他轉開臉啞然一笑,自己竟然沒現她搞的小動作。
移了移手,將她更緊的固在懷里,咬咬她的耳墜,引來懷中嬌驅輕輕一顫。
玫果咬唇嬌笑,“別逗我,小心我們一起掉下去,做一對鬼夫妻。”
他眸子暗了下去,“真夫妻都剛剛開始,怎么能去做鬼夫妻,有我,掉不下去。”順著她的面頰往下尋著她的唇,覆了下去
世間萬物在玫果眼前消失,只有他。整個世界中只有他
而他的世界也只有她
絢麗的天空,他們象大鵬一般翱翔,直到接近地面,他才放開她的唇,驀的松了手,攬緊她的腰,躍下地面,任滑翔機自行往前滑落。
雙足剛一著地,將她飛快的轉過身,細看著她的眼,過了許才,才慢慢吻上她眼,輕輕摩挲,久久不肯離開,“告訴我,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反應。”
玫果瞞了他這么久,害他一直擔心,心虛的‘呃’了聲,“不久,也就個把來月”
他納悶的望了望天,一直想不通那毒刺為何會失效,結果是被她算計了一道,那毒對壞死的眼睛固然有效,反之全無藥效。
驀地將她牢牢箍在懷里,伏低頭,“這般哄騙我,怎么罰?”
玫果舔舔唇,歪了歪頭,“罰我一輩子給你洗衣做飯。”
瑾睿偏頭笑了,她近來因為懷孕的原因,口味越來越挑,他每日都要挖空心思才能合得了她的心意。她自己做飯,不知她自己能否吃得下,重新看向她,唇邊仍噙著笑,“好。”
玫果心滿意足的在他懷里轉過身,同他一起望著天邊晨光,今天將是一個新開始。
等太陽完全升起,他們才將滑翔機送回木棚,手拖手的回去了,門外已經有人等候。
看到來人,一個相貌甜美的女子,十**歲,一頭秀已挽了簪,玫果雖然不覺得過于意外,仍是微微一愣,試著問,“銀杏?”
銀杏看著瑾睿和玫果五指相纏的手,心里酸得難受,“我還沒說話,姐姐便知道是我來了,可見姐姐的聽力越來越好了。”
瑾睿放開玫果的手,進了廚房準備早餐。
玫果也不解釋,取了檐下草藥,進行晾曬,“是有什么不舒服嗎?”銀杏已是成了親的人,不應該無事再往這兒跑。
銀杏奇怪她舉動為何變得如此利索,不再象以前那般摸索著進行,“沒,只是我成親那日,不見姐姐和睿大夫前往,怕是姐姐和睿大夫還怪著我和我娘,所以過來看看。”
玫果轉頭看她,其實這個銀杏并不討人嫌,只是不該喜歡她的瑾睿罷了,笑了笑,“他的性格,你也多少該有所了解,他不喜歡熱鬧,應酬。而我又是個瞎子,讓我們去參加婚禮,不是為難我們嗎?我們不去并不是因為是你的原因,任是誰成親,他也不會去湊上這份熱鬧的。”
銀杏哪能不知,也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
玫果為她斟了茶,“到是你的夫君對你可好?”
銀杏接過茶杯,愣住了,看著她的眼,漆黑明亮,美得叫她這個女子也難移開眼,“你的眼”
玫果淡淡一笑,“他給我治好了。”
銀杏手中茶杯‘當’的一聲跌落地上,摔成幾片,茶水濺濕了她的繡花鞋。
謝謝支持和維護果子的親親,也謝謝能理解果子的親親,果子只能好好碼字來回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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