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這是離洛的地盤,同時也現了離洛受傷一事,也就沒立刻通知末凡,更沒打擾于她,只是在暗處守候著她,以防意外。
以他的身手,這村中,包括離洛,無一人可以現他的形蹤。他每晚都在這茅屋梁陪她過夜,雖然她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曾與她說一句話,但在黑暗中隱約看著她熟睡的模樣,聽著她輕微均勻的呼吸,這一切無一不讓他感到歡悅、幸福。
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這么默默的守在她身邊便好。
如此這些天下來,他知道再不給末凡回信,必會另派人出來尋找玫果了,才離開村落去了鎮驛站投遞信函,回來時正巧遇玫果射殺怪蛇,離洛詐死,便繞過二人,進了屋靜觀其變。
直到玫果在水中睡著,他才現身靜看著她。
在她醒來時,他完全可以閃避開,但不知為何,卻不肯邁出腳步,任她看向自己。
由于這溫泉的原故,茅屋內十分溫暖,玫果即使身只裹了一層軟巾,也不會寒冷,只是巾下盡裸,空空蕩蕩,軟巾不時擦著她赤著的肌膚,他的手臂又緊箍在她腰間,腿隔著軟巾抵著他的腿,這比一絲不掛的裸身相對更讓人浮想聯翩。
抬起頭又是他含情的雙眸,這臉剎時被燒得滾燙。
微低下頭,不敢看他,怕就此迷失在他那雙撩人的眸子中,“不是不愿見,是在沒配出蠱毒解藥前,不愿隨你回去。”
“公主你出來就是為了尋這冰蜥,為我解毒。”他聲音有些顫抖,雙臂因緊張而收得更緊。
她抬眸白了他一眼,“你以為為了什么?”
“我以為你是來尋離洛。”他沒想到玫果來到此地見到離洛是純屬巧合。
“我根本不知他還有個村落在此,我是來尋那些冰蜥的,不想竟遇了他。”玟果自己都覺得巧合得不可思議。
本來這些話,她并不想說,但怕佩衿向來極為小心,即使是想歪了,再不開心,也是獨自忍著,不會有所表露,倒不如說明的,不讓他亂想的好,他實在太過于的小心冀冀了,小心到唯恐表露自己的一點點心事,便擾亂了她的心思。
佩衿只覺頭頂綻開萬朵煙花,只有一個聲音在耳邊繚繞,‘她竟是為了我,她竟是為了我’他不知該怎么形容此時的心情,慕地雙臂回收,握住她的腰,將她抬高,一手極快的仍環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她的腿卡在他腰間,順著她柔和的腿部曲線,探進軟巾,托住她因緊張而崩緊的臀,燙滾的手觸著她細膩的肌膚,二人呼吸同時一窒,心跳也沒了規律,胡亂的亂撞。
她濕潤的秀柔順的貼服在一邊肩膀,半散開來,更將她在燭光下的肌膚襯得如脂如玉。
軟巾松松垮垮的從她肩膀滑落,露出削薄柔美的肩膀,她忙伸手按住仍在下滑的軟巾,雖然暫時掩去了胸前的肌膚,卻掩不去這滿屋的春光。
這半遮半掩之態,更撩得佩衿難以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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