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隨手將手中濕巾往后一拋,由于她精通箭術,所以便的準頭自然也不弱,濕巾正正的搭洗漱架,拍拍離洛較昨天臉色已經明顯紅潤些了的面頰,“可惜,我這個人有個怪癬,喜歡強來,人家越是不要我動手,我就越想動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讓我更想碰你了。”
她特意加重了那個‘碰’字。在看到他俊美的臉開始扭曲時,就覺得大快人心。
離洛忍著的耐心頓時消失,轉過視線,瞪向玫果,“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后面的話覺得不雅,而且對方怎么說也是個女人,也就不好說出口了。
“這么不要臉,是嗎?”玟果不以為然的抽了抽嘴角,被他們罵的還少嗎?什么惡毒的話沒罵出來過?這么一句話,不過是碟小菜。
離洛抿著唇沒接話,這句話說的也有所不妥,這個女人雖然邪惡,但除了給他解毒,并沒對他怎么樣。
但要他向這么一個邪氣十足的女人認錯,他可說不出口。
自從昨天她開了窗,他就有再把窗關,雖然外面天氣不算很好,有些陰陰沉沉,但屋內光線不算暗,能看清他換過衣衫,際還有些水珠,想來是剛沐過浴不久。
玟果扯著半濕的長,向他湊近些,對他的亂罵,不在意,那是騙人的,哪有人當真喜歡挨罵的?眼里是漫不經心的戲謔,肚子里早就氣炸了,“我怎么不要臉了?脫你兩件衣衫,看你幾眼就叫不要臉了?”
離洛無以對,喉頭滑動下,過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頭“你難道不知什么是男女授授不親嗎?”
“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如果再往別處亂想,胡亂語在這兒給你扎一針,讓你變太監。”玟果說著,伸手到他身下使勁的抓了一把。
離洛吃痛。一火更是從胸口直竄頭頂。哪里忍得住氣。張口要罵。“你這個”
“我怎么了?”玫果飛快地打斷地話。手銀針一晃。“說啊我這個什么?”
離洛到嘴邊地話。忙吞了回去。他不怕死。但可不愿意被一個女人這樣糟蹋。咬緊牙關。眼里幾乎噴出火來。
玟果裂嘴一笑那銀針。一下輕一下重地扎著他地手臂。“說啊。怎么不說了?”
手臂被針扎著。那點痛對他而并不算什么。卻把他強忍著地怒火扎得熊熊燃燒“你別落在我手。否則要你好受。”
“那也到了那時再說。”玟果又在他另一只手臂重重地扎了一下。
“你”離洛想罵人的話,看著她瞪了眼,眼角下斜,看向他下面把話給生生咽了下去,真怕那針扎到了別處。
玟果冷冷一笑“知道痛了?”
離洛愣了愣,這才想起自中毒深以來,兩條手臂已是麻痹沒有知覺,這時被針扎著卻知道了痛,難道她用針扎他是為了試他的知覺?
玟果也不等他回答,他的反應已告訴了她的結果。拉開他腰帶,除下他的褲子,順手拋在他頭,遮住他的眼,“你那牛眼瞪著我,讓我心煩。”
離洛冷哼了一聲,居然沒叫,不知是不是怕又象昨天一般被用襪子塞嘴,還是怕別人進來看到二人這副光景。
雙眼不能視物,身下輕微的觸碰讓他無法忽視,她兩只小手扳著他的腿,微微用力,擠壓著,更方便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