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二往的,時間過得極快,轉眼已是午膳時間。
玟果飯后推說要去小睡一會兒,丟下幾個大男人在書房談政事。
出了父親的院子出不回自己寢室,在附近轉悠了一圈,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一溜煙的去了廚房后背,順著樹爬上圍墻,翻出鎮南府。
奔到一家花樓門前,馬上有人上來招呼,“肖大夫,好些日子不見了,今天是來給誰看病?”
玟果看看自己兩手空空,這么在妓院里逛也不象樣子,加上這家花樓,以前雖然也不時來給里面的姑娘看病,但終究不太熟,打了個哈哈,“我記錯地方了,走錯了門戶,打擾了。”說著就往外退。
那人也客客氣的送了玫果幾步,“肖大夫,您常來啊。”話完才現,平時送客說習慣了,這時也脫口就出,可這時,這話就對錯了人,忙捂了嘴,往里看了看,別讓老鳩公聽到,又少不得一頓罵。
她是大夫,大夫上門就意著有人病,有人病了,就不能接客做生意,不能接客做生意,也就沒銀子進門,所以這位肖大夫還是少來,最好別來的好。
玟果接連走幾家花樓,都覺得不妥當,干脆轉了身去了俊男房。
站在小巷子中間,抬著看了看‘俊男坊’又轉頭看了看‘春花秋月’暗呸了弈風一口,什么不好開,開花樓,總有一天要把他這花樓拆了。
不觸及那‘春花秋月’幾個大字,心里又如五味雜陳,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后知包含了他多少的苦心。
猶豫了片刻。抬步進了春花月。
她腳進門。也象別地花樓一樣。就有人迎了上來招呼她“肖大夫哪位姑娘病了?我引你去。”
自從‘春香樓’搬到這兒換成了‘春花秋月’。玫果就沒進過這門。所以這小廝倒是極心細地。
“我找煙然姑娘。”玟果站在堂中。也不再走。她現在也不知道該上哪個姑娘那兒合適不如找正主。
“煙然姑娘?她沒病啊。好好地呢。”小廝愣了愣沒多問。一臉迷糊地上樓去了。
玟果打量著這間新起地花樓。和過去果然不同了。雖然也是賓客如潮。但卻看不到過去花樓中隨處可見地摟著姑娘又親又摸地調調。來往之人彬彬有禮。舉止得體象是來這兒參加一些高雅聚會地。
樓上倒是不時傳出琴樂和笑聲,但卻不再是以前那種膩聲膩氣的調調有幾分文人雅士在這兒談風花雪月的感覺。
不禁‘咦’了一聲,難為他真把這個地方洗刷成了這樣。
“肖大夫些日子沒來了。”
玟果正四處觀望,身后傳來煙然的聲音轉過身,與她見過禮。
“您這是來”煙然沒聽說哪個姑娘病了,再說這些日子即使是有姑娘病了,都是肖恩過來。
“呃”玟果到嘴邊的話,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自己的來意,“我來是想告訴你,肖恩離開了,如果你們有什么事,可以去醫坊留下信,他們自會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