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的身體頓時僵住了,雖然她并不擔心他會用什么對她太有害的毒,但是這東西怎么說也不是好玩意,還是別在用在自己身上地好。
“可是你這樣太累了。”
謹睿走著自己的路,不再理睬她。
玟果抿了抿嘴,他才受了那么大地刺激,自己再和他別扭,鬧得他心煩的話,還不知能弄出什么事來,識趣地閉上嘴,安份下來。
雙臂環上他的脖子,“這樣會不會輕松點?”
他轉臉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反對,算是默認了。
“雅兒地事,還望郡主保密,不要告訴佩衿。”謹睿將視線調向了前方。
玟果愣愣的想,佩衿是未必知啊,“這事能瞞得住嗎?”
“他不會往這方面想,但不會去查,暫時而也就瞞得住。”
雅兒在臨死前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盡數告訴了他。
這些日子佩衿只是查雅兒被轉移去了什么地方,等他查到的也不過是個冒牌的雅兒。
再查下去,那個冒牌的雅兒只不過是在普國境內失蹤。
“佩衿身上的蠱怎么解?”玫果這些日子沒少盤算這件事,等他蠱作時,給他找個女人解決一下,但終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換成別的話題,他多半不會理會。而玟果本身就是醫,所問的又關于醫學方便,他便如實說了。
他說出來不是指望和想讓玫果幫他做什么,而僅僅是出于同行間的交流。
同行有問,他便不該藏著挾著,而是該知道什么便說什么,這是他所認為醫該有的職業道德。
“但我研制多年,始終差了些什么,次次以失敗告終。”
玟果埋頭細想著他的話,苦思著自己所知道的或是聽說過的偏方,終于朦朧想起在一本殘缺不全的古籍上曾有提到過有種類似魚的生物,好象叫什么冰蜥,與淫毒正好是一個至陽一個至陽,相互相克,可以作為治淫毒的藥引,但那個生物已經絕滅。
而下面例舉的一個方子和謹睿研配出來的藥引到有幾分相似。
但那本書實在是殘破不堪,實在沒辦法知道所有內容了。
雖然說如此,但心里也暗暗留了個神,這機遇的事,誰說得清呢?
玟果自雅兒走了之后,精神也就崩得緊緊的,加上一夜未睡,上了車已經沒了精神,但又強撐著不肯睡。
過了一會兒,頭突然昏沉的厲害,暗道不好,抬眼看向謹睿,對上他清澈的眼眸,并無中了迷藥的樣子,白了他一眼,“為什么對我下藥?”
話剛說完就軟倒下去。
謹睿扶正她睡好,為她蓋上錦被,于她對面依著車箱坐下,靜看著她熟睡的面頰,嬌嫩的如一朵雪蓮。
指腹劃過她光滑的面頰,這個女人讓他越來越迷惑。
他從雅兒口中所知道的事,已經猜到她這幾天做了多少事,受了多少驚嚇,如果不用些藥物,她如何能睡得這么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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