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咬了咬牙,做了最壞地打算,快的解開她身上地所有衣扣,輕輕揭開,視線落在她胸腹處,再也移不開,無法思考,只剩下驚悸,過了許久,才伸手去摸她身體那些塌陷的部位。
這一摸之下,手顫抖起來,里面地肝膽之類的竟為她蓋上絲被,背轉身脫虛的坐倒在床邊,不敢再看她,“這是怎么回事?”
“她說我爹娘心狗肺,所以就把我體內的東西拿去喂狗了,所以我是不成了,殺了我吧。”雅兒眼里露出哀求之色。
玟果突然覺得很無奈,把她弄出來了,卻根本沒辦法治好她,難道說弄她出來就是為了弄死她,讓她解脫?“寒宮雪到底和濮陽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對你?”
“她愛我爹爹,但我爹爹不愛她我哥哥和我爹爹長得一模一樣,所以她也想要我哥哥。”
玟果蹙緊了眉頭,女人因愛生恨可以變得如此可怕,“這些都過去了”
“這位姐姐,如果你真為我哥哥好,就殺我了。”
玟果裂了裂唇,勉強想擠出一絲笑容來安慰她,最終失敗了,怎么也笑不出來,“雅兒,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問過你哥哥。”
她說完,不等雅兒再有機會開口,手指輕彈,一股淡淡的花香從指尖飄出。
雅兒剎間便沉沉睡了。
玟果站起身,腳上象灌了鉛一樣沉重,轉過屏風。
釋畫正懶懶洋洋的依在門邊把玩著長簫,見她出來,臉色慘白,輕輕道:“你該殺了她。”
玟果搖了搖頭,“我做不到,也不能。”
“你剛才殺人不是挺利索的。”
“她們不同,那些人該死。”從來認為不該隨便結束別人生命的玟果,這時深深感到有的人真的該死。
“可是她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玟果又搖了搖頭,雅兒是謹睿和佩衿一直掛念著的親妹妹,她怎么能下得了手?“我要回弈園。”
“你現在狀態很不好,或許休息一下比較好。”釋畫的視線在她臉上游走,她現在的模樣憔悴得嚇人。
“不行,我得盡快回去。”雅兒的事,不能再拖,她必須見見謹睿。
釋畫見她沒有回轉的余地,試著問,“你真的行嗎?”
玟果點了點頭,“我行。”
“果然是個堅強的女子,我送你。”
上了車,釋畫正想勸她休息一會兒,別想太多,結果還沒開口,卻現玟果已經沒心沒肺的一個人抱了床絲被縮要角落里倒頭就睡。
他看著她的睡容,愣了半天,這女人剛看過那樣驚悸的事,這轉眼功夫居然能睡得著,對她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哪里知道玫果是精神崩得越緊,越要睡,用這種辦法來緩解自己心理的承受能力,免得自己承受不了而崩潰。
在她睡醒之后,才能又有比較冷靜的頭腦來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