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后,雖然疼痛,但隨著傷口愈合,她自己也看不出后背地痕跡,固然有持無恐。而頭皮的生長能力遠不如身體,所以發際內定然還露有痕跡,而這個地方又是她對著鏡子能仔仔細細看清楚地,所以難免心虛。
玟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將手中那柄精致地白玉發梳塞到她手中,“這個送給你了。”
她用過的東西,又怎么會再用在自己身上。
‘雅兒’見那柄發梳是極為難得的美玉雕成,做工也是極好的,十分歡喜,“這么好的東西,我怎么要?”
“不防,這樣東西,府里多的是,即使我不給你,你哥哥也會給你的。”玟果笑著坐回自己的位置。
‘雅兒’這才低聲謝了。
玟果暗暗冷笑,又一個馬腳,雅兒很小的時候便被寒宮雪捉去了,對玉器東西的好壞,哪里會識別。
‘雅兒’收了玉梳,又偷偷看向釋畫,想從他身上看出他的身份。
玟果很識趣的先行介紹,拍拍釋畫的胳膊,“她是你哥哥的侍妾,你不必害怕她。”
釋畫本漫不經心看著玫果折騰,也沒當回事,猛然聽了這句話,嗆得一陣猛咳。
玟果白了他一眼,低聲報怨,“你就是這樣沒有女人樣子,所以他才看不上你。這次你救雅兒有功,回去再好好表現表現,你和他的事也就成了。
他高興了,也就不會總和我鬧了。”
釋畫手握著拳,堵著嘴咳得更厲害,狠狠的剜了玫果一眼。
‘雅兒’算是了然了,這個兇狠的女人是謹睿的侍妾,而且還是沒被看上的侍妾。
偏偏她是玫果的心腹,至于為什么要給謹睿也就不難猜了,既可以討得謹睿歡心,又可以在他身邊安插自己的眼線。
玟果對自己夫侍的寵愛和討好,從小就是出了名的,所以在別人看來最不正常的情況,到了她這兒反而就是最正常的了。
做為寒宮雪的人的‘雅兒’,對玫果不會沒有耳聞,就更不會有所懷疑了。
將‘雅兒’送到事先安排好的隱蔽宅子,宅子里自然有丫頭小廝服侍,這些丫頭小廝都是釋畫精心挑選,看似普通,其實個個身懷絕技,在‘雅兒’身邊圍上了層層的監視網,任她插翅也難飛。
‘雅兒’這一幫子人出來,計劃失敗,全軍覆沒,自然得想方設法將消息傳給寒宮雪。
這樣就勢必要和暗哨聯系,這一來就合了玫果的心意了,她要的就是這根藤,順著這根藤尋到真雅兒。
出了宅子,玫果揭開車簾,正要上車,愣了。
釋畫正在那兒脫衣服,那身女裝已經脫掉了,高聳的云發已經放下,漆黑柔順的長發滑過肩膀,垂了下來。
只穿著雪白的一層單衣,衣扣還沒來得及扣上,衣領敞開,露出胸前一小片瑩潔如玉的肌膚上他慣有的慵懶神態,讓人浮想翩翩
書名:相公上錯床簡介:相公上錯床?
溫潤如玉的相公突然變成了小叔子?
風流浪蕩的大伯竟然成了她的相公?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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