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凡難得地嘆了口氣,“她年齡是小,但寒宮雪不會因為她年幼就不對她下手,如果她不懂得自保,反擊,僅憑我們,真能萬無一失的何得她平安?”
冥紅無語以對,但又覺心疼,生著悶氣,一屁股坐在了桌邊圓凳上,“她從沒有經歷過皇室中地明爭暗斗,你雖然聰慧過人,但你終不能進入朝政,這一下子要她如何應付?”
“不是有佩衿嗎。”論朝政中的圓滑機智,還有誰比得過他?
“可是佩衿有尾巴踩在寒宮雪腳下呢。”他畢竟是冥家中人,與虞氏地關系親密無間,于皇室有關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些。
雖然他并不知佩衿有什么小辮子被人家揪在手中,但被挾制一事,卻是錯不了的。
末凡坐直身,“我也正為這事,想找你。”
“啥?”
“以我所料不差,郡主定然會因為次納蘭氏一事,償還佩衿的情。要償還他的情,自會想到助他從寒宮雪的腳下抽出這條小辮子
冥紅心里一緊,“那郡主且不是要鋌而走險?”
“以她的性格,定會如此。”末凡將手中紙團捏了捏,這就是玫果,即使知道山中有虎,但只要山中有她想要的東西,她仍然會進山。
冥紅放在膝蓋上握成拳的手,冒出了青筋,“那我該怎么做?”
“你過來,”
冥紅起身,在他身邊軟榻上坐下。
末凡在他衛邊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番。
冥紅越聽越驚,最后終于忍不住,低聲驚呼,“我離開她身邊,那她且不是很危險?不行,不行”
“若非這樣,如何能助她弄到寒宮雪的把柄?”
“可是,這也太過危險,她隨時可能送了命,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冒險”冥紅將頭搖得象浪鼓一般。
末凡只是笑看著他,全無緊張的意思。
冥紅似乎想到什么,迷惑的問,“平時就屬你最緊張郡主,這計劃如此危險,你怎么全無擔心?難道你另有妙計?”
“沒有。”末凡想也不想的回答了。
“既然沒有,那你為何如此?”冥紅敢肯定,他的表現另有隱情,“如果你不告訴我實情,這計劃我不干。”
“因為除了我們不愿郡主有什么意外,還有一個人也同樣不想郡主生意外。”他也知道冥紅的牛脾氣,說不干真能不干的。
“誰?鎮南王父子?”
“鎮南王父子無法時時刻刻保護郡主。”末凡搖頭。
“難道是王妃?”
“王妃手長未及,而且王妃必定和我想的一樣,才沒有動靜。”
“那到底是誰?你就不能少賣個關子?”冥紅猜得兩猜,不對,也就沒了耐心,這兵遇到秀才,能把人活活急死,濃眉又慢慢豎起。
“太子。”
“那小子?”冥紅撇了撇嘴角,“他功夫固然高,但他事務繁多,還能天天掛在郡主身上不成?”指望他,還不如自己天天跟在玫果屁股后面。
“他自己固然不能親自時時跟在郡主身邊,但他的能耐只怕不是你我能衡量的了。”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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