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隨著他的視線看向銅鏡,這銅鏡是當年玫果中邪妃請普國京城第一能匠精心磨制,而這張床卻是請虞國最好的木匠到這院中親自制
當年他也曾問過王妃,為什么要打造這么大一面銅鏡。那時王妃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避邪。”難道這面銅鏡真有什么特別之處?
“道長,難道有什么不妥之處?”
無虛象是沒聽見他的話,失神的喃喃自語,“竟是她竟是她”
“道長”末凡見他神色不對,斟了杯茶遞給他,“你沒事嗎?”
無虛也不接茶,長嘆口氣,“幾年下來,這廝竟強到了這個地步玄明鏡都無法克制了。”
“玄明鏡?難道這銅鏡叫玄明鏡?道長指的可是傷郡主的人?”末凡雖并不十分相信鬼神,但這些年來的儲多怪事,也心存疑惑。
王妃和鎮南王當年也是征戰殺場上的人,對鬼神一說,從不放在心上,卻費盡心思,花重金打造這面銅鏡,說是避邪,這其中就不會沒有道理。
無虛長呼出口氣,有些沮喪,對末凡苦笑道:“本以為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但以貧僧這點微薄的之力是無法可施了。”
末凡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望道長指點一二。”
引著無虛在八仙桌前坐下。倒去手中溫茶。重新斟了杯遞于無虛。
無虛接過茶杯。握在手中。杯上傳來地溫度才讓他恢復了正常神態。“這張床可是由紫檀木所做?”
“正是。”紫檀木極為稀有。當年王妃為了這一屋子地家俱沒少費心思。
“這就對了。”
“道長這話是何意?”
“這包覆銅鏡的花紋是依著玄明陣所雕,而被玄明陣所包覆的銅鏡,我們稱之為玄明鏡,是用來避邪之用,而且是用來對付極為兇殘的惡鬼。”
這他這一說詞,末凡到沒什么反應,這弄神捉鬼的人,個個這么說,也翻不出新花樣。
“以道長所說,這到底是什么惡鬼?”
“這要從我師祖說起,我師祖曾經囚禁著一個惡鬼,后來那惡鬼得人相助,逃了出去,直到八年多前,才再次被師祖捉回正法,然那時她已經小有修為,只廢了它的法術,沒能傷及其性命,只得仍將其囚禁。”
末凡湊在嘴邊的茶杯,停住了,八年多前玫果中邪那年
“四年多前,師祖仙去,那惡魔沒了約束,又逃了出來。”
四年多前凡手中的茶杯‘咚’地一聲跌落在桌上,茶水濺濕了他的衣襟。
“公子,你怎么?”無虛自識得末凡以來,不管什么時候,他都是從容淡定,從未有過失態。
“呃,沒事,只是手滑了。”末凡微微一笑,扶正倒了的茶杯,喚來丫頭收拾了殘局,等丫頭退去,才又問道:“你是說就是這個惡魔傷地我們郡主?”
無虛指著紫檀木大床,“正是,這玄明陣也是按我師祖地方子打造的。想來師祖已經算到平安郡主有劫難,所以才有此為。”
末凡心情沉重起來,以此說前,玫果前次中邪也是因為此惡鬼?但為什么她醒來后全然象是變了個人,“那如今該怎么樣才能保住我們郡主周全?”
“此鬼雖然兇猛,但是她只能在每個月十五的晚上出現,而且怕陽氣。”
原來如此,末凡赫然明了,為何十五必須有人侍寢,為何兩次十五玟果會在房中出事,那有上一次玫果在房中尖叫,便應該知道惡鬼的事,那為何這次還要堅持獨自在房中?
她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