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玫果驚呆了,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過的人,對基因提煉的說法,并不陌生,只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會活鮮鮮的生在自己身上。
“那惡魔一直被我師傅束縛著,有人在你出生后不久,乘我師傅外出,將她放出來,請巫師將他與你的魂魄互換。
虞瑤知道此事時,已來不及阻止。
我師傅趕到,剛好晚了一步,他已經上了你的身,沒能拿下他,一時間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先救下了你,復制了一具身體,暫時保住你的魂魄。
幾年后,終于尋到機會攝出惡魔,等你有足夠的能力時,才招你回來還魂。”
玟果腦子里突然亂成了一團,“這么說來,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而鎮南王夫婦也是我的親生父母?”
“是的。”
‘我的果兒和以前不同了。’玟果想著剛醒來不久時,虞瑤拍著她的臉說這句話的情景,“這么說來,我母親一直知道這件事?”
“自然知道,否則也不會因為害怕惡魔毀你肉身,而任他胡作非為。”
“我母親現在在哪兒。”玟果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直以為鎮南王夫婦只是自己的養父養母,這世上的所有一切都只是過場,總有一天,她會跳出這個圈子,永遠不再卷進這些旋渦,但在這瞬間,這樣的夢想成為了沫影。
“天機不可泄露。”
“是誰放那惡魔出來的?”
“不知是何人。”
“那你告訴我這一院子的男人都是怎么回事,都生過什么?”玫是瞪圓的眼,開始變窄。
“不可說,不可說。”
玟果米瞇起眼,瞳孔里跳著怒火,“那告訴我,剛送我回來的時候,那個錯遇的男人在哪兒?”
“這個那個”
“什么這個那個的?”玫果的耐心被消磨到了極點。
“這個,那個,我的確不知道,當時隨便將你放了放,根本沒注意是什么地方。”
玟果眼里迸出的寒光,直直的盯著他,讓他打了個寒戰。
在他被她瞪得有退縮之意時,她猛然抽出一條腿,猛猛的一曲膝,頂向他的要害。
夙梓繞是現的快,快縮身,雙手下攔,仍是慢了一步,只是略為減少了她膝蓋頂來的力道,雖不至于被她頂成太監,卻也痛得冷汗直流,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玟果總算解了點氣,翻身坐起,“不是不可說,就是不知道,留你還有什么用?”
夙梓那張傾城傾國的臉痛得煞白,更因委曲而變得楚楚可憐,“我是看你不珍惜生命,才巴巴的趕來告訴你,你的身世,好心不得好報,罷了,罷了,我也該走了。”
說完站起身,一拂袖子,一股輕煙升起。
“別走。”玫果忙叫住他,可是哪里還有他的人影,只得殃殃的作罷。
環視著四周,也不知該從什么地方離開這鬼地方。
走出幾步,與一個人撞了滿懷,抬起頭,入眼的卻是夙梓的拉長了的黑臉。
“太好了,你還沒走”玫果將襲擊他的事拋到了腦后,雀躍著去拉他的衣袖,“帶我出”
話沒說完,只見他的黑袍大袖在眼前一揮,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末凡溫柔的輕喚著她,
“果兒果兒”
可是她無論怎么努力,眼皮上就象灌了鉛一般,怎么也睜不開。
琴聲
玟果的思緒跟著琴聲慢慢飄遠,飄到那一池的荷花旁邊遠遠望著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笑著想靠近,可是無論,她走也好,跑也好,白色的身影總在遠處遙望著她。
“該死的女人,給我醒來。”
好不容易有一次,慢慢的靠近了,一個粗暴的聲音伴著身體的晃動,將眼前的景象炸得灰飛煙滅。
玟果氣惱的越加閉緊了眼,希望能再次尋回那個遠處的白影。
身體又再被劇烈的搖動,“你給我起來!”
那粗暴的聲音令她的神智更加清晰,那抹白色的身影已從腦海里消失,再也無跡可尋。
就在她的肺快被氣炸了的時候,一個極富有彈性的柔軟唇瓣貼上了她的唇。
她全身一震,睜開睛,卻是那個該死的聲音的主人,哪里還壓得下滿腹的怒氣,身體微微后仰,在此同時,一揚手,“啪”的一聲響,一巴掌重重的摑在了眼前那驚鄂的俊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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