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風鎖緊了眉頭。如果那日不是親眼看到小嫻,她這樣的表現,真會讓他以為自己認錯了人。長呼了口氣,“為什么你總是這么難相處?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我們之間地聯姻并不只是你我二人之間地糾葛。”
“我一向如此,所以我們各走各的路,太子也不必為我的事煩惱。至于太子所說我們之間的事。涉及到國家,我明白。我會想到萬全之策,絕不傷到兩國間的關系。太子盡管放心。”她自從在邊界看了那場戰爭,就已經明白自己背負著什么。她不會允許虞普兩國間的土地被鮮血染紅。
她相信弈風今天晚上站在這兒也是這個原因。
“你能有什么兩全之法?”弈風開始有些煩燥,他進屋這么久,她都沒有轉過身來面對他,她甚至不愿再看他一眼,這對他而又何曾不是一種藐視。
“我想問,太子是不是真的這么在意與我聯姻之事?”
弈風沉默了,他不知該如何回答,對于埋藏在他心里的那個女人而,他同樣抵觸這樁聯婚,如果他不是太子,他會毫不猶豫地提出抗議,哪怕是付出沉痛的代價。但他現在身為太子,肩負著國民的安康,他不能不接受這樣地安排。如果對方有兩全之策解去這份聯姻又有助于穩定兩國間的穩定,本是極好的,但不知怎么的,他又有些不愿接受她這所謂地兩全之策。
玫果笑了,他終歸是戰場上的血性男兒,并不善于掩飾自己地想法,更不是能隨便說謊的人,“太子如果真地想以娶虞國公主來穩定兩國關系,那至于是娶的是誰,就并不重要。我會回去請女皇,為太子重新選一位美麗賢淑地公主。”
弈風心里的那一點希望被掃出了太平洋,寒下了臉,“這就是郡主的兩全之策?”她根本就是為了不嫁他,而想方設法另外塞給他一個女人,這對他而,和娶個玫果有什么區別?
“太子不是希望女人賢淑嗎?玫果自認沒辦法達到太子的要求,太子娶個心胸寬廣,而又識得大體的太子妃,太子仍可以納娶自己心愛的女子,這且不是很好?”要知道自己是虞國的長公主,太子娶了她,他喜歡的那個妓子也永遠不可能在招搖過市的在人前晃悠,更別說可以進他的門了。她雖然不喜歡那個妓子,但是她也不愿意做切斷雀橋的狠心人。
他與那女人之間的事,她可以不過問,但一旦大婚,就涉及到虞國的面子問題。即使是她不過問,也有人會干涉了,而以妤嬋招搖的性子,只怕.
再說自己嫁了他,如果真找到那個男人,只怕也是無緣人有夫妻之實的,自己嫁了他,又怎么去解釋不能盡妻子義務的問題?他是太子,不比得她園子里的夫郎們,可以由著她。
雖然自己做為虞國的長公主,可以有自己的夫侍,但是正夫卻也只能有太子一人。而她有直覺,那個男人,絕不可能低頭于人下做她的夫侍。
“哼,你認為虞國除了你,還能有合適的公主可以嫁我?”弈風盯著眼前嬌弱得如同風柳的人影,眼里快噴出火,恨不得上前將她拉到面前,好好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么自私無情的心腸。
為了她和子陽.就能隨便塞給自己一個女人。
玫果的眉頭也慢慢擰緊,之前她早已派人把虞國眾公主摸了個底,與自己年齡相當的只有三皇姑寒宮雪的女兒,但是以母親和三皇姑之間的分岐,這事并不樂觀,她也是打算去了虞國再做細查,看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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