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技著實不算上乘,不夠溫柔不夠浪漫,帶著股克制不下的野蠻。
錦寧上氣不接下氣,眼神漸漸染了幾分迷離,軟成了水似的,竟沒第一時間察覺腰間那只手往上作亂,修長骨瘦的五指覆在那弧度輕攏緩撫。
她反應過來時漲紅了臉,壓著他的手:“……不可以繼續了。”
他神色沉醉,眼里亮著分明的情熱:“為什么。”
“你說呢?”她反問。
“我不知道,”謝容一把將她橫著抱起來,大步往床榻去,將人放上面便欺身下來與她胡攪纏磨,“我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難受得快要死了,要你來解救我。”
錦寧感覺自已上了當,半羞半惱瞪身上人:“無賴不無賴啊,我看你清醒的很。”
他捉了她的手,寬大手掌牢牢覆著她纖細柔軟的手,摸上自已的臉,哼道:“為你守身如玉到現在,我也不容易,你不嘉獎我?”
“我又沒要你守身,你要去找別的女人我也不會攔著。”
他聽罷忽地側過臉去,在錦寧手上泄怒似地就是咬上一口,眉頭深深擰在一起:“你說什么。”
她真被那一下咬疼了,“你屬狗的呀!”
轉念又想自已那話確實氣人,若放他以前那脾氣不定怎么折磨她,“我是說之前,現在你若敢找別的女人,我,我就把你們都咔嚓了!”
她故意惡狠狠地說。
謝容聽后眉頭一松。
“除了你,我誰也不多看一眼,”因她在意,他心里就又美又爽了,額頭抵著她的額,偏頭吻上那唇,掌心又在她身上輕薄,錦寧瑟瑟欲躲,被他牢牢按在身下,聲音滿含情潮,“你就當可憐我,活了小半生還未觸著心上人的肌膚,讓我碰一碰,嗯?”
“……”
想想謝容年齡在這時代真算是個老c男了。
代入他真的有些心酸,他一個戰功無數的將軍,回來未婚妻嫁了人,還被污蔑成叛國賊,只能藏身在州城里,她……
唉。錦寧控制不住心疼他了,摸了摸他的半邊俊臉。
“那,隔著衣服。”
“……好。”
——
“輕些啊。”
“……嗯。”
——
“夠了吧。”
“讓我看一看。”
“……”
心疼男人是大大的沒必要。
但她還是解了外衫衣帶。
“阿寧。”
“我好像看過。”
羞恥緊閉眼的錦寧一愣,抬眸對上他癡癡的眼。
謝容喉結滾動,啞道:“我見過的,在夢里,我還拿了你身上穿的……小衣服。”
“……”錦寧回憶到那年,謝容出征時的前一晚,“那不是夢,你以前就是這么變態。”
謝容眼紅的像充了血,呼吸急不可耐,將人撲倒。
“阿寧,我想……”
“不,你不想。”仿佛回到多年前那晚的場景,錦寧看著身上人,他容顏再不見一絲當年少時得青澀和可怕的掌控欲,已變成一個成年男子。
她心里忽然有點酸漲漲的,主動攀上他寬挺的肩,輕嘆,“算了,你想便做吧,但要輕些,不能留印子,也不是供你揉捏的面團啃咬的食物,你……”
未繼續說下去的話變成了曖昧低吟。
青年埋頭在她柔軟頸邊,唇齒貪婪,渾身血液近乎瘋狂地翻滾。
——
——
注:只是埋胸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