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們是親姐妹,她不會做那種事。”
謝韞輕點頭,眸底深幽沖喜嫁人后,戰死的亡夫回來了第33章毒蛇成了精
,倒也不再多說什么。
“主要還是,”錦寧微頓,下一刻去吻他的唇,“相信你啊。”
謝韞不迎合不拒絕,只閉上眼感受錦寧柔軟小巧的唇舌與他勾顫。
他身心皆愉悅。
錦寧撤身,舔了舔唇畔,勾人的魅妖似的,一字一句。“你心是我的,我知道。”
謝韞挑眉,俯下身又去吻她。
他輕笑。“你也是我的。”
……
五月初,風輕日暖的好天氣。
錦寧和方明月相約去街上新開的一家首飾店鋪逛逛。
至于謝韞說的‘夾菜’一事,其實她是有放在心上的,后來和方明月幾次見面都格外注意,但對方和平常無異,并未表現出對謝韞有過于關心,她也就沒再想那么多了。
臨出門,錦寧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
秋月是這些仆人里最端莊穩重的,想起什么,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嬤嬤幾個人打馬吊,聽說是玩了通宵,現下多半是回房補覺去了,奴去她房間看看。”
院里人都知道,湘玉和她們這些下人是不一樣的。
她與少夫人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別去找她了,”錦寧出聲攔住,有些無奈,“誰把她攛掇出這么大的賭癮,還通了宵的玩,回來我再找那幾個算賬,就讓她在家補眠吧。”
謝韞早早忙完蘭臺事宜回來,見錦寧未在家也不意外。
有他安排在她暗處保護的死士時刻匯報著行程動向,她的一舉一動自然都在他的掌控里。
左安面色沉肅,到謝韞身邊低聲來報。
他說了些什么,青年捻著手中杯盞,溫潤的眸泛著薄涼諷意:“這老東西,真是不死心。”
左安詢問:“郎君見是不見?”
謝韞擱下杯盞,有些不耐道:“放他進來,省得三番兩次堵我的路。”
院里下人全被遣退。
隨后,左安在前恭敬引路,領一人進了茶室。
來人放下擋臉的帷帽,露出張沉著嚴肅的臉,看著約莫四十多歲,倒是身形英武壯碩,頗有氣勢,像是習武行軍之人。
謝韞從座上起身,很是謙遜有禮地朝來人拱手作了個揖:“侯爺突然到訪,我來不及相迎,您可千萬別怪罪。”
侯爺蕭宗良年長他很多,此時卻不敢端長輩架子。
他同樣拱手作揖,語氣甚至更為恭敬:“謝中丞不嫌老夫前來叨擾便好。”
謝韞請人入座,親自斟茶。
蕭宗良卻沒心情喝茶:“老夫是有一事想請謝中丞幫忙。”
“哦?”謝韞似是意外,很快平和道,“侯爺但說無妨,能幫的,我自然義不容辭。”
對面青年眉目溫和,端的是一幅斯文有禮之相。
蕭宗良卻深知他偽善皮囊下的歹毒黑心腸,暗自思忖一番,決定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
他詞哀嘆:“我夫人的親弟趙霖在戶部任職,如今正在牢獄中身受酷刑,老夫懇求謝中丞看在往日情面上出手搭救,只求能救下他的性命!”
謝韞前不久彈劾掌戶籍財政的戶部非法斂財,貪墨國庫,戶部上下三十多人均涉事,證據確鑿,皇帝大怒,下令將其中六名涉事贓官處斬刑,以儆效尤,其余人抄家流放。
而趙霖,就是將要處于斬刑的犯人之一。
謝韞聽此神色一冷:“趙霖罪證已定,這是事實,無人能救,侯爺若是只為奸佞小人而來,那就請回吧。”
青年面目溫和,在國事上卻毫不留情面,一身清風峻節之氣。
當真是那端方不阿的清正之人。
蕭宗良不死心,低下身子骨哀求:“有法子,我會安排人為趙霖頂下一些罪狀,只要謝中丞肯幫忙通融一二……”
謝韞厲聲打斷:“侯爺慎。”
“這些悖逆之話我今日就當沒聽過,”他不再多說,“左安,送客。”
蕭宗良見謝韞絲毫不談情面,神色變了變,有幾分含怒,猛一拍桌子,響聲震耳。
“謝韞,你當真是不肯給老夫一點面子!?”
……
茶室內屋立著一盞屏風,屏風后有一方供人休憩的矮塌。
白日里,錦寧倦了累了會來這處瞇上一會。
湘玉昨晚打馬吊一直輸,抱著想把錢贏回來的心態,竟不知不覺玩到凌晨才散場。
回到房沖喜嫁人后,戰死的亡夫回來了第33章毒蛇成了精
里卻精神抖擻,直到天邊翻起了魚肚子,翻來覆去的緊閉著眼,但就是睡不著。
沒法。索性起床,早晨吃過飯來茶室打掃,可偏偏一上崗就開始哈欠連天,困得掙不開眼皮,強撐著精神拿雞毛撣子撣灰塵。
小丫頭最后還是沒抗住,倚著矮塌睡了過去。
外面拍桌巨響和男人怒吼聲把她從美夢中一下子震醒,湘玉有點懵逼。
咦,怎么睡著了?
她揉揉眼,剛要起身,外面又傳來了聲響。
“休要在老夫面前裝得一副正氣凜然!外人不知你謝中丞的真面目,我確是清楚你這廝看似溫良清白,實則是那毒蛇成了精、冷血殘忍至極!”
“……”什么?
湘玉完全僵住,外面是誰,為何這么詆毀她家小姐的男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