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喜想了想。
“粗俗。”沒有貴女拿著鋤頭翻土。
“聒噪。”太能嚎了,女子說話該是輕柔的。
“嘴上不饒人。”學他陰陽人。
“放蕩。”竟那樣直勾勾頂看他的褲襠,實在不是女人也。
陳玄楨嘖嘖稱奇:“原來他們兄弟口味是如此重。”
謝韞指尖捻著一顆棋子,抬眼看向那私語的主仆二人,略一推測,心頭大怒,眸中蘊起幽暗,他忽地起身,卻被守在殿門外的禁衛橫槍攔下。
他轉過身,面色陰沉如水。“你怎么敢動她?”
陳玄楨自詡已是皇帝,被如此不敬地稱呼,還被其俱人的氣勢所壓制,是有不悅,不過心存忌憚就是了。
他語氣輕和:“放心,朕已安排妥當,只要你那弟弟敢現身,絕不會放他活著離開,這次定能斬草除根。”
“他在這世上多存活一天,你就一天安不下心,”陳玄楨拍了拍他的肩,“不是嗎?”
“是。”謝韞坦然應下。覆著寒光似的眸子半瞇,“可我會有百種方法去殺他,唯獨不能用她當誘餌。”
他是不敢。
謝韞不愿再浪費時間在此。
禁衛還橫槍阻攔。
陳玄楨揮手讓人退下,卻意味深長地在謝韞身后幽幽開口:“可你難道就不想看看,若謝容現身,你那寶貝夫人是會選你,還是,跟他走?”
青年身影微微一僵,隨即大步離了宮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