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還沒正式見面,可曹誠卻很感激他。
好人吶。
這種人一定要留著。
氣性悠長,且連綿不絕,曹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脾氣的人。
足足憤怒了一天,恨了一天。
這是多大的毅力。
……
晚上回到家。
姐妹倆都累壞了,一杯紫茶才緩過勁來。
好久沒爬山了,好累。
任月歌哪里還有女神的模樣,直接靠在沙發中,脫了鞋,雙足搭在茶幾上,放松著僵硬且麻木的小腳。
任羽裳好一點,沒有老四這么放得開,卻也敲了敲大腿,走了半天多,大部分還在爬山,爬的時候只感覺累,現在卻感覺肌肉已經梆硬。
腿都不是自已的了。
小橙子。任月歌嚷了一聲。
曹誠壓根不搭理她。
任月歌哼聲:叫你呢臭弟弟。
曹誠沒好氣道:好好說話。
任月歌嘟嘴,略有一絲撒嬌味:人家腳疼嘛,你能不能幫忙打點水,泡泡腳
任羽裳覺得老四過分了。
這個弟弟她疼都疼不過來呢,還打洗腳水
任羽裳起身:我去打水吧,咱倆一起泡。
看看,還是三姐心疼人,要不說我心甘情愿叫三姐呢。曹誠呵然一笑,對老四丟了一個輕蔑的眼神。
任月歌氣笑了,指著任羽裳,怒其不爭:你個叛徒,弟弟幫姐姐打水有什么問題嗎你就慣著他吧,早晚被你慣壞!
任羽裳展顏一笑,也沒有反駁這話,轉身去洗手間找盆接水。
任月歌白眼一剜她的背影,又看向曹誠,低聲道:你叫我四姐,我去幫你打水。
切。
你這也不堅定啊。
可不敢勞您大駕,您多金貴啊。曹誠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他還指著這個稱呼刷情緒值呢,怎么可能改口
不但不改,還要變本加厲才對。
三姐,我要稍微燙一點的水。曹誠喊道。
洗手間傳來任羽裳溫柔的聲音:好的!
曹誠對任月歌挑眉,好似在說:喏,你看!
……
任月歌鼻翼微皺,有點后悔把任羽裳帶來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自已就一個人來。
片刻。
兩盆熱水端來。
姐妹倆一盆,曹誠一盆。
曹誠看了她們的腳盆一眼,雙穿白皙的赤足,在水光中煞是可愛。
可惜啊。
曹誠今天盯了一天,就沒有一個崴腳的。
自已的中醫,沒有用武之地!
唉!
沒有機會。
那就創造機會啊。
曹誠道:三姐,我給你按摩一下腳底吧你知道的,我略懂中醫,而人體足底的反射區可以放松的。
任羽裳臉色微紅,不知道是熱水泡的,還是羞的。
不,不用了吧,泡泡就好。
任羽裳不好意思,畢竟才認識一天嘛。
三姐,你別跟我客氣,自家人嘛。
但任月歌卻腆著臉:來,你給我按,我倒要看看你中醫水平如何。
那算了!曹誠搖頭。
任月歌氣極反笑:你什么意思嫌棄我
昂!曹誠憨厚點頭。
任月歌怒而抬腿,水被濺的到處都是,撒了曹誠一臉。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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