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兩個女人，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黑料。

這是很難得的。

這說明什么？

要么就是真的潔身自好，沒有緋聞，只有一些為了黑而黑的東西，一眼假。

要么就說明她們很聰明，藏得夠深。

在這個圈子里，很聰明就已經非常難得了。

“說起來，你們還是師姐師妹，都是中戲的。”

“是。”小含韻點頭。

小彤低聲：“嗯！”

曹誠隨意的氣場，也讓二女小心翼翼。

曹誠失笑：“你們這個狀態不對呀，雖然我是老板，但我一沒有打過你們，二沒有罵過你們，三沒有潛過你們，有必要這么怕我嗎？這要是傳出去，好像我是公司暴君一樣。”

小含韻連忙搖頭：“不是哥哥的問題，是我……是……呃！主要是哥哥的身份那么高，我們都是普通女孩子，哪里頂得住哥哥你身上的氣場啊。”

小彤也連連點頭。

這兩只小獸懼怕的模樣，說真的，還是給人一種虛榮心。

男人嘛。

誰不喜歡強勢一點，或者說是高高在上一點。

要不說很多有錢有勢的男人都喜歡小秘書呢。

說到底無非就是虛榮心能夠時時刻刻被滿足。

曹誠挑眉。

一想也對。

說到底也都是二十出頭的姑娘。

不管未來是什么樣的女演員或者女藝人，至少現在都只是小單純。

“放松點。”曹誠輕笑搖頭：“我也不比你們大幾歲，尤其是你。”

曹誠一指小含韻：“小彤剛加入公司，帶點陌生感我可以理解。”

“但你，三年多了，從三年前見到我就像鵪鶉一樣，現在還是鵪鶉一樣，你怎么養不熟啊？”

“噗~~”小彤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用詞。

真的也沒誰了。

小含韻小圓臉一紅，嗔道：“哪有，哪有養不熟啊，人家只是……尊敬嘛。”

“少來了你，我又不是不曉得你在學校的表現，有人給我匯報過，你平時瘋瘋癲癲的，很多人都說你開朗活潑，怎么？到我這里就孤僻嚴肅了？哦，感情我是你活潑開朗阻礙唄？”

小含韻訕訕一笑：“沒有啦，人家真的只是尊敬嘛，不敢在哥哥面前放肆。”

“你最好是真的不敢放肆，要讓我曉得你有跳槽的心思，腿給你打折咯。”曹誠故作兇相。

知道曹公子是故意嚇唬她，但她還是小聲嘟囔：“我才不會跳槽呢。”

三年多的感情不是假的。

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可從最開始的‘拯救’，到后來的‘尊重’、‘培養’。

都讓這妹子對曹公子特別的敬重。

如果不是奇跡傳媒收了她，她還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一些網絡論，畢竟她沒什么公關能力。

后來她的一切黑料都被奇跡傳媒給解決了，粉絲的態度也得到了一些反轉。

雖說依舊有黑粉，特別是馬桶臺超女的粉絲，說她是叛徒，判出馬桶到了奇跡傳媒。

但跟之前的黑料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另外尊重和培養……

從三年前曹公子就讓她選，是參加第一季好聲音，還是去深造學習，她選了學習，公司尊重她的選擇，給她鋪路，讓她學到了在外面根本學不到的東西。

這份尊重和培養，如同再生父母。

也讓她深感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

以前的她剛出名就大黑，她一度抑郁，就感覺娛樂圈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海，而她只是一葉孤舟，任憑疾風驟雨敲打，她連靠岸的能力都沒有。

似乎只有沉淪或者死亡這一條路。

但現在，

她覺得自己很穩很穩，她有信心，也有能力去面對未來的一切和這個深不見底的娛樂圈。

所以，

想讓她跳槽？

根本就不是錢的事。

給再多錢，她都不可能走。

……

另一邊。

剛進入奇跡傳媒的小彤，也看出了曹公子的為人。

與想象中的不一樣，沒有什么高高在上，或者是其他的毛病。

反而很親和，對自己人是真的好。

她昨天剛剛和小含韻認識，從小含韻口中得知了不少東西，但那畢竟只是一面之詞。

遠不如自己親眼所見來的深刻。

她甚至都看出了小含韻似乎暗戀這個哥哥。

很快，

飯菜上桌。

曹誠讓保鏢去把胳膊小彤的隨行助理喊了進來。

都是公司的人。

讓助理幫忙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曹誠坐中間，一左一右貼的不算遠。

等照完了才開始吃飯。

曹誠給二人夾了一筷子菜，詢問：“你現在演技怎么樣？”

小含韻放下筷子，正色道：“老師說可以演一些小角色了。”

曹誠擺手：“邊吃邊聊。”

小含韻這才拿起筷子。

曹誠道：“那從明年開始，就給你安排一些小角色，還有你，小彤你也別急著想女一號的事情，雖然你是科班出身，但你先跟著一些圈內前輩學學，積攢一些經驗，演一些小而討喜的角色，等以后能獨當一面了再當女主。”

“都聽哥哥的安排。”小彤乖巧點頭。

曹誠點頭。

從夢中的記憶里可以知道，這姑娘性格比較獨立，做事也果斷。

情商智商都不缺，唯一缺的可能是好資源。

倒也不急。

這一兩年先放養，出去做一些資源交換，讓她參與到更多的劇組里面去學習，這對于新人來講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哪怕曹誠現在就可以捧她。

但對于她個人的成長來說未必是好事。

一頓飯，關系漸漸親近了許多。

也沒有最初的局促感，都松弛下來了。a